毕竟谁也不可能未雨绸缪那么久吧? 当她跟季摇清站在一起时,一眼就能看出来,视频中与男人勾肩搭背的女人,铁铁的是季摇清。 这一次,季摇清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仅如此,在视频的最后,沈熄还贴了一张他与安安女士以及沈燃坐在一起吃早餐的照片,背景就是沈家。 直接打脸那些说安安女士是季换澜金主的可恶流言。 除此之外,沈熄还起诉了网上对于此事宣传的最热火朝天的几个大v账号的主人,一点都没含糊。 胸腔里流淌出的暖意,让季换澜走了许久的神。 原来有人无条件信任自己,做自己的后盾,竟是这么奇妙的感觉。 “季董,季三叔知道你回来了,想要见你。”汪霍敲门进来。 “不见。”季换澜起身:“你联络好之前我给你的那几个人,把入股提到日程上来。还有良镇安打到公司账户的那笔钱,只做投资,不按股份占比。” “好的。” 季换澜这是要准备一个个替换掉那些自诩没了他们星港风投就会倒闭的股东。 其中以季三叔为首。 她放在预备役的那些股商,任何一个拎出来都能秒杀这些股东。 那都是她这些年与父亲在国外积攒下来的人脉,只为了她自己独当一面的这一天。 - 星港风投外面。 安安女士开着一辆风骚的跑车在路边等她。 明云城在最后一场细雨落下后,温度渐渐冷了下来。 晴不知夏去,一雨方知秋深。 “去哪儿呀,姐妹?”安安女士开着车。 季换澜有点累,摇下一点窗户吹着夏末秋初的寒雨,“去看看我爸。” - 明云城最昂贵的墓地。 季换澜捧着一束鲜花与一盒上好的茶叶来看季先生。 安安女士站在后面跟季先生打了个招呼。 他说:“换换,其实我一直想说,你爸可比你妈长得好看多了。” “我没有妈。”季换澜擦了擦墓碑。 安安女士瞧见她那张柔美的脸上多了几分憔悴疲惫,“换换,你都这么累了应该休息的。伯父看到了也会心疼。” “我没空休息。” “你都这么优秀了,干嘛还那么努力?不累吗?” 季换澜点了支烟放在父亲墓碑前,天边的雨下个不停,他们谁都没带伞,任由雨水淋着。 她跪在墓碑前,嗓音被风雨吹的很轻:“我曾以一声父亲为由,向他无尽索取。他以一声爱女为枷锁,向我无尽付出。父亲无愧于我。若我身无长进,怎么报父亲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