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的名字,可见谨慎的程度。 一点漏洞都抓不住,这就很难办。 “沈熄,我跟她可是一个肚子里生出来的。连有有都不会比我们两个的基因更相似了。我从前有时候犯蠢,可根上,其实差不了太多的。” 如果是从前,季摇清这番话可没人信。 如今…… 连沈熄都有些心惊。 这事儿的确需要从长计议,不能轻举妄动。 沈熄私底下正在想办法去坚定季摇清肚子里的孩子,以及她与季换澜的dna数据比对结果,只要能拿到这个,季摇清再多的计谋都没有用。 季摇清看着男人低垂着眉眼的模样,“是不是已经恨我入骨了?” 沈熄抬眼,那直白的目光胜过一切回答。 “那就是了。” 季摇清缓缓点头,语气没有半分的起伏,像是最平缓的钢琴曲—— “你有多恨我,我就有多恨你们。你得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看着我是怎么折磨你们的。” 沈熄反问:“你恨季换澜什么?你觉得是她抢走了你的东西?” 季摇清伸出手来,纠正道:“你说错了,我才是季换澜。她叫季摇清。” 男人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季摇清太谨慎了,一点缝隙都没留。 “还有一点你也说错了。我的确恨她,但我现在更恨你。从我知道那个傻子的事跟你有关系,就注定我这辈子不会放过你的,沈熄。” 季摇清没什么胃口,只把汤喝完了。 她起身路过沈熄的时候,微微弯腰与他耳语:“吃完了记得早点回房间休息。我还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她要让季换澜看着,沈熄是如何心甘情愿跟她躺在一张床上过夜的。 这最是诛心。 哪怕季换澜知道沈熄是迫不得已,她看到了也会觉得难受。 人都这样。 这世上哪里存在真的大度的女人啊? 季换澜那副样子明明就是装出来欺骗这群男人的! - 季摇清很有耐心的等到了十一点钟,房门她也没有关上。 一个人坐在窗前的书桌上学习着投资知识,一边等着沈熄过来。 他的确来了。 只是穿着衬衫西裤与皮鞋,手中还叼着烟。 他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二手烟会不会对她的孩子产生危害。 也对,沈熄都巴不得她赶紧死掉呢。 季摇清放下钢笔揉了揉肩膀,“这里我不太懂,你帮我解释解释。” 男人坐在她左侧的沙发里,瞥她一眼:“投资的事我不懂。” 季摇清笑的温和平静,犹如一把软刀子:“不懂那就一起学,有你陪我,我也能专心一点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