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在哪。” 冯九又去医院确认了一遍那个丫头不至于今天都嗝屁,然后赶着傍晚天快擦黑的时候,他带着人去了詹老头可能落脚的地方。 那是一栋类似于民宿的地方,地儿还挺大,只是那铁大门却是锁着的。 “詹老头?” “詹老头!!”冯九站在大门口大喊着。 可里面并没有人回应。 冯九气的直拍栅栏门,“有没有人!” 他的喉咙都快喊冒烟了,可依旧没人出来,但院子里明明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冯爷,应该是没人吧?或者是这里不是詹老头的住处?” “怎么可能?”冯九说:“如果不是这里,那这里的主人家早就出来说话了。” 这会儿他倒是聪明了一回。 所以,那个该死的的詹老头肯定是在这里的! “詹老头!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你好死不死的你,把你生了病的学生放在我那,是何居心?!你故意的是不是!你给我出来,把人给我带回去!” 冯九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大门里面。 房子中。 詹老正在悠哉悠哉的吃着新鲜出锅的晚餐,可谓是吃的津津有味。 “詹老,他一直在喊。”全遇亭说。 詹老道:“我听见了。让他喊吧,他向来嗓子好,喊上一天都不会嗓子哑的。” “不过好歹认识多年。沈熄,你受累出去一趟。把这个送给他。” 沈熄接过那东西时一愣,忍俊不禁,随后便走了出去。 正闭着眼睛,全神贯注的嚷骂的冯九,忽然听见有人说话:“这个是詹老让我交给您的,您笑纳。” 当冯九愣愣的看着掌心的那瓶金嗓子喉宝时,分贝瞬间提高了一倍! “詹老头!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原以为冯九不过是骂一天出出气,哪成想,他几乎是每天去看完季摇清,就要过来这边,坐着一把椅子,手下给打着太阳伞,然后手持扩音器,一骂就是一天。 许是他也骂的枯燥乏味了,后来就用大喇叭录了一段音—— “姓詹的不要自己学生,把孩子扔给别人家。无耻!卑鄙!” “姓詹的不要自己学生,把孩子扔给别人家。无耻!卑鄙!” “姓詹的不要自己学生,把孩子扔给别人家。无耻!卑鄙!” 一句话他重复播放一整天,等一擦黑,他就走了。 这行为持续了一周多,坐在伞下的冯九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这个该死的老头今晚上是吃的鱼吧?” 在这里待久了,冯九都能闻出晚餐的味道了。 冯九顿了顿,又补充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