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烈日,又宛若龙凤争鸣。 “龙凤之姿,天日之表……”黄石公微微呢喃。 比起来方才的一闪而过,明显现在的才符合赵泗的现实情况。 命贵,贵不可言也! 当然,像黄石公这般人物,自不会因为一个面相而失措,哪怕是贵不可言之相,更多的只是对自己两个截然不同的评判的迷惑。 复听到赵泗开口,黄石公很快就摆脱了一瞬间的茫然,脸上带着笑容开口:“殿下用什么称谓,民就是谁,这是殿下的意志,无需问臣。” “张良是你的徒弟罢……”赵泗笑了一下开口问道。 “是,也不是。是因为民确实授过他韬略,说不是,是因为他天资不够,只能为人出谋划策,而不足使领兵作战,因此并未将其收入门墙。”黄石公开口说道。 “这么说来许负也并非你的徒弟咯……”赵泗挑眉。 “太孙明鉴。”黄石公笑了一下。 “孤很好奇,卢生来咸阳还情由所原,毕竟他先前是五经博士,你又何故来咸阳?”赵泗往前凑了一些。 “从种种情况上来看,你似乎并不喜欢秦国。”赵泗问道。 “卢生向陛下谢罪是假,求活是真,而民来咸阳,除了为了见一见殿下和一些故人之外,便是当面向陛下谢罪了……”黄石公笑了一下开口说道,眼中似乎还带着几分追忆。 “谢罪?”赵泗怪异地看着黄石公。 “殿下先前问民是应该称呼臣黄道人还是黄石公……”黄石公叹了一口气。 “所谓名,不过号也,有人称我黄石公,亦有人称我为黄道人,还有人称我为泗下老人,这些都是我,殿下或者对我有一些了解,但并不清楚我究竟来历如何,其实我先前的名字殿下听到了就能理解了。”黄石公笑了一下看向赵泗。 “在秦国尚未一统,李斯还并未担任丞相,陛下也尚未称皇帝之时,民也在秦国做官,蒙陛下信重,添为国尉,民的名字是缭。”黄石公沉声说道。 “缭?尉缭?”赵泗先是愣了一下,尔后惊声开口。 这个时期有很多人以官职为名,缭,担任过国尉,称尉缭并不为过。 对于尉缭这个名字,赵泗自然并不陌生。 其所著《尉缭子》一书历朝历代都对之推崇备至,其虽然在历史上登场次数并不多,但对大秦能够覆灭六国一统天下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 盖因为,灭六国的总体行动方针,基本上都是尉缭定下来的。 其军事政治能力都是真正意义上的世之顶尖,还精通一手相面之术。 秦王为人,蜂准,长目,挚鸟膺,豺声。 太史公记载于史记的对始皇帝相貌的评价就是采取的尉缭之言。 严格意义上来说,尉缭所说的并不是相貌,而是面相。 说一个人长这样有点过于奇葩了,但若说一个人面相如此便可以理解了。 黄石公自爆自己是尉缭,赵泗的第一反应是震惊,但是仔细想想好像有点合理之处。 毕竟二人的业务重叠范围很大。 韬略政事以及相术,都是二者广为流传的最擅长的本领。 “可是……尉缭不是已经死了么?”赵泗看向黄石公,或者说尉缭。 “不得见者如何言之凿凿?”尉缭笑了一下。 “不管是猜的,还是问旁人的,还是口口相传的,终究不是亲眼所见。”尉缭摇了摇头。 “那……”赵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