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要怎么骂我。” 钟至也不明白自己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热了,迷迷糊糊地就跟着夏斯弋去了校医处。 然而到了地方,他高热的症状也消失了,搞得两人都是一头雾水。 直到很多年后,钟至才明白当时懵懂的脸红是一种什么性质的偏向。 钟至低下眸子,微微一笑,眼里透着温柔的光芒。 教室里的微风稍静下来,抚平了记忆的波澜。 夏斯弋皱眉:“你笑什么?” 钟至惬意地扬起眉尾:“就是感觉有些事还是很神奇的,谁作出来的事,谁来填补。果然是正确的、明智的……” 他盯着夏斯弋,圆起了宿命的齿轮:“且命中注定的。” 夏斯弋被他盯得发毛,沿着桌面向旁边平移了少许:“我看你怪怪的。” 钟至笑而不语。 “哎?不对啊。”夏斯弋直起身,“你还没和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阵轻扬的上课铃打断了他的求索,钟至扳着他的脑袋往黑板的方向转去:“先听课吧大学霸,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讲。” · 那天中午,夏斯弋久违地接到了爷爷的消息。 如果没有近期这些事,他早就该去爷爷那儿了,只是他最近落下的课业有点多,于是定下了周末看望爷爷的约定。 时间转眼到了周末,钟至听说他要去拜访爷爷,一定要跟着去,理由找得冠冕堂皇,没给他什么拒绝的余地,夏斯弋说不过钟至,只得同意他的请求。 小区楼下,半佝偻的人影落寞地撑着拐杖独自等候,时而左望时而右探,生怕错过每一个来往的路人。 高耸的银杏树在冷日的照耀下投出孤寂的阴影,落在老人消瘦的背脊上。 夏斯弋和钟至并肩前行,遥遥地与爷爷对视上。 钟夏两人快步疾行,结束了老人步履蹒跚的靠近,爷孙们终于碰了头。 爷爷如获至宝地摩挲着夏斯弋的手背,笑逐颜开道:“总算是来了,快快,我给你们准备了零食,快先进屋。” 一层楼的距离,对于老人来说已是极限的天堑,钟夏两人一人一边地搀扶着,总算是到了家门口。 一开门,客厅里满茶几的零食映入眼帘。 酸奶、虾条、果冻应有尽有,造型上一眼望去明显是给低龄小朋友的。 钟至含笑着向夏斯弋偏了偏身:“爷爷这是还拿你当小朋友呢。” 夏斯弋伸手推直他的身体:“少把自己刨除在外,我是小朋友的话,你在爷爷这儿也大不到哪里去。” 无可捕捉的窃窃私语滞留门外,爷仨就这么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