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山派的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昨日的比试不该把师叔叫来。” 一名雷火寨弟子忍不住道:“如果不是你们师叔打伤了我们五师弟,我们也不会半夜去给你们下巴豆。” “有人受伤了?”这时陆宛终于坐不住了,他先看了白衣公子一眼,强忍住心下的疑虑,走上前问道:“方便带我去看看吗,我是蝶谷的弟子,陆宛。” 见到陆宛,白衣公子明显一怔。 人群中有人认出陆宛,紧张地问同伴:“好像是姬谷主的徒弟,我们该叫师叔还是师兄?” “叫什么都可以,”陆宛很好脾气地说:“先带我过去看看那名受伤的弟子吧。” 那名受伤的弟子身上的伤口已经被简单的包扎过一番,据天山派的弟子所言,他们的小师叔原本是不想伤到人的,比试的时候也都避开了众人的要害。 只是这名受伤的弟子年纪太小,比试的时候又过于紧张,竟自己撞到了他们小师叔的剑上。 昨天的比试白衣公子也在场,他点了点头,算是帮这名天山派的弟子作证。 “师兄,你们回来了。” 那名受伤的弟子年纪确实不大,手臂上包着纱布,正坐在床榻上吃花生。 为了保证客栈的房间够用,房间里还打了一些地铺,这名弟子能睡在床上,看得出来其他师兄对他很是照顾。 “小五。” 领头的雷火寨弟子走到床前摸了摸他的头,“伤口好些了吗,还是疼?” “大师兄,我不疼了。” 小五懂事地摇了摇头,眼睛盯着陆宛和白衣公子,露出些好奇的表情。 “小五,这位蝶谷来的陆师叔,这位是……” 白衣公子微微一笑:“敝姓裴,无名小卒罢了。” “原来是裴公子,”雷火寨的大师兄点了点头,煞有其事道:“今日多谢裴公子将我们分开。” 说罢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们没想动手,但当时围观的人太多,实在下不来台,总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认怂。” “师兄,”小五坐在床上仰着脸,天真问道:“你们又去打架了吗?” 为小五处理好伤口,陆宛和裴公子在几名雷火寨弟子的护送下走出房门,晏清河已经在楼下等了他许久,一见他从楼梯上走下来便主动迎上来。 “宛儿,去做什么了。” 陆宛三言两语将刚才的事情说给他听,“本想与你说一声的,但是进了客栈没有找到你。” “我去找管事领木牌了,不过只领到了一个房间。” 附近的客栈都被武林盟包下,若是想自己花钱住客栈,还得去远一点的客栈。 客栈房间紧缺,不少房间都住着七八个人,若不是看在蝶谷的面子上,晏清河与陆宛也要同其他弟子挤在一起了。 听完这些话,陆宛忍不住看向裴公子,“你……” “我没有与他们住在一起,”裴公子瞬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笑着摆了摆手:“我自掏腰包请掌柜留了一间上房,公子若是方便的话,不知可否随我到房中一叙。” 陆宛断然没有回绝的道理,他看了晏清河一眼,晏清河虽有些不愿,却也不能拦着他不让他去。 “陆公子。” 进了房间关好房门,“裴公子”笑吟吟地看着陆宛,“好久不见。” “盈儿姑娘,你……” 这位“裴公子”不是旁人,正是前不久刚刚失去心爱之人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