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拽紧了拳头就要动手的直哉,还没等他有所动作,距离他至少十米开外的少女身边那个穿浴衣的“随侍”已经先一步有了动作。 以所有人只能勉强捕抓到残影的身手,在眨眼间迫近了他们的少爷并且一拳就将他身边准备暗算人的禅院甚一给锤进了地里。 “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还是这么一副阴险做派,对付小姑娘都要用暗算,甚一你可真是给禅院长脸了。” 那狂妄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出招后已经再次轻巧地拉开了距离的男人随手摘下了脸上的黑色口罩。 那并不陌生的脸,让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别是作为“甚尔迷弟”的直哉,整个人都傻了。 “甚尔哥……” “甚尔!你竟然还敢回来!” “我怎么就不敢回来了,信朗,搞清楚了,从始至终都是我不想回来,而不是不敢。” 零咒力的自卑?弱者不配为人?这套禅院家的法则如今在甚尔眼里可是连“狗屎”都不如。 “甚尔哥,你怎么会……” “不知道底细的人?嗯?告诉你们,惠可是我伏黑甚尔的儿子。” “不只是惠,就是真希姐也要比你们这般瞧不起女人的渣滓强一百倍!”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我承认甚尔哥很强,但只敢躲在甚尔哥背后的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我只敢躲在甚尔身后说话?”此时确实已经走到甚尔旁边来的九岛月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甚尔,你就在旁边看着就好,说好的要以一人之力单挑整个禅院家,我可不想被小瞧了。” “随便。” 甚尔耸了耸肩后就配合地让到了一旁。 “不知……”死活! 对面的禅院直哉还想嘲笑九岛月的自不量力,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整个人突然脚下一屈就跪在了地上,直接把面前的青石板地面都磕出了蜘蛛网状的裂纹。 那犹如千斤万斤的重压,竟然只是单纯的咒力外放,就让他爬都爬不起来了。 熟悉甚至更胜从前的咒力威压,让某一幕在直哉脑海中深藏多年的黑历史一下子就涌现了出来,那每每做恶梦都能惊得他冷汗直冒的身影与面前的少女重合在了一起。 除了更为耀眼的金眸里那冰冷得更加令人窒息的目光。 “是……你……五条……月!” 九岛月嘴角勾动了一下,算是无声地默认了他的猜测。 “怎么……可能……” 眼看着他们高高在上的少爷就这么被压得再起不能,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在场的其他人不感到震撼那是不可能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