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最近山里有以人肉为食的野兽,也是那个老伯提醒。 愤怒、不安、失落和其他难以言状的情绪交织在有一郎的内心。 他感觉到那只被自己抑制下去的野兽,再一次卷土重来,用嘶哑的语调蛊惑着他做出极端的行动。 可直到他的目光对上无一郎淡绿色的双眼。 那是和自己完全相反的情绪——担心、忧虑、关切。 面对无一郎惴惴不安的神情,有一郎面上最终恢复以前不耐烦的模样。 “直接去问问他们不就好了?”他语气不耐,腾地站起身。 那帮人被敲晕捆在外面的树上,估计现在还没醒。 “那我也去!” 无一郎也准备站起身,可却被有一郎的眼神吓退回去。 站在门槛上,有一郎面上覆上一层阴影,语气冰冷:“你们不许出来。” 话音落下,砰地一声关上门后,室内再次归于平静。 椿理子和无一郎面面相觑。 为了缓解尴尬,椿理子试探地开口:“让你哥哥一个人去,没事吧?” 倒是不担心有一郎面对那几个被绑起来的人渣有什么事,毕竟在短短接触的一天内,她就充分认识到这位小兄长的彪悍程度。 主要是为了那几个人渣,脏了自己的手是断然不值得的。 无一郎扬起爽朗的笑容:“没事的!哥哥虽然表面看起来很凶,其实内心还是很温柔的……!” 屋外适时响起物体打击皮肉的声响和惨叫声。 椿理子:“…….” 重新定义内心很温柔。 门外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逐渐开始衰弱,大门从屋外被推开。有一郎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淡绿色眼中的不耐全然消失,转而覆上一层阴翳。 “守林人老伯被他们打死了。” 他用着不悲不喜的语调陈述着,转而坐到椿理子面前:“你确定能把那群畜生碎尸万段吗?” 此刻,有一郎的目光不再是先前的盛怒和不耐,转而是令人发怵古井无波般的平静。 两个人四目相对,椿理子直起身子,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只说一遍,也不会顾及你的速度,你要记好了——” 先前,无一郎和椿理子简单提起过自己的双亲是如何去世的。 母亲因为顶着感冒还在劳作,导致病情恶化,最终活活病死。 父亲为了母亲,在大雨天冒雨去悬崖采药,不慎失足而死。 但这只是表面。 他们父母的死看似是意外,实则和外面那些人渣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刚开始,母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