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关系,因为生活中有许许多多类似这样不得不去做,但又需要很多勇气才能做到的事。 只是有时候鼓起勇气,真的很难。 周末两天时间,她抽一天写了稿,写得中规中矩,全都是些很模板化的句子。 最后勉勉强强升华了下主题,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剩下唯一要准备的,就是“演讲”。 她先是在房间里自己尝试脱稿背诵。 魏平是个专业捧场王。 他対林折夏的演讲,表达出百分百的赞赏:“叔叔觉得非常好!” “第一次听到如此精彩的演讲,首先你的内容就写得十分专业,其次,你背得也非常好,抑扬顿挫,比如中间好几个停顿,就更加凸显了你演讲的重点,增加段落感——” “不是的,魏叔叔,”林折夏忍不住打断他,“那是我背卡壳了。” 魏平:“……啊,额。” 魏平:“但你卡得也很漂亮,并不突兀,叔叔就没发现。” 林折夏:“谢谢,你点评得也十分努力。” 最后,她站在客厅里,捏着演讲稿,想了想说:“你们俩不行,我还是换个人听我讲吧。” 十分钟后。 她捧着演讲稿敲开迟曜家门:“恭喜你。” 迟曜:“?” “你中奖了。” 迟曜昨晚被何阳拉着打游戏,打到半夜,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没睡醒。他今天罕见地穿了件白色的t恤,清爽又干净,整个人难得地有点像个讲文明的人。 然后林折夏听着这人开口就说了一句不太文明的话:“把要发的疯一次性发完。” 林折夏拿出手里的演讲稿:“恭喜你被抽选为今天的幸运观众,得到一次观赏林折夏同学演讲的机会。” “讲文明的人”扫了那张演讲稿一眼:“能不要么。” 林折夏:“不可以。” “那转让呢。” “也、不、行。” “又是强买强卖?” “是的,”林折夏点头,“想拒绝,除非你死了。” 迟曜反应很淡,作势要关门:“哦,那你就当我死了吧。” “…………” 林折夏一只手从门缝里挤进去,强行进屋,为了让他听自己演讲,脱口而出:“不行,我怎么舍得当你死了呢。” 她说完,自己愣了愣。 迟曜原先要关门的手也顿了一下。 怎么舍得。 舍得。 “舍得”这个词,听起来很奇怪。 她脑袋空白两秒,重新运转后,习惯性给自己找补:“我的意思是,你死了,我就得去祸害其他人,这样対其他人不好。” 迟曜冷笑了声:“所以就祸害我?” 林折夏:“……” 迟曜反讽道:“我是不是还得夸一句,你做人做得很有良心。” 林折夏:“还行吧,夸就不用了。” 她进屋后,先给自己准备了一杯水。 然后她把迟曜按在沙发上,勒令他不要乱跑,自己则清了清嗓子,抖开手里的演讲稿:“大家好,我是高二七班的林折夏,我演讲的题目是,青春。” 她稍作停顿,一只手向外打开,配合着姿势,叹出一声咏叹调:“啊——青春。一个看似简单,却不那么简单的一个词。” 迟曜坐在沙发里,漫不经心地给她鼓掌:“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林折夏:“……” 迟曜下巴微扬:“继续。” 林折夏不是很想继续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