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什么?你带董屏来为的不也是钱?我可没亏待过你呀!” 于庭凯一怔,被她一句话堵的怒火攻心,仿佛痛恨自己似的,抬起一旁铝制的长型烟筒,发泄的用力惯在地上。 “对!我为的也是钱!他妈的——” 烟筒被他踹的扁扁的,里面的垃圾和白色小石子散了一地都是,他却像是疯了般,两眼发红,仿佛那个烟商是他仇人似的,用尽力气的踢踹着。 红伶被他失去理智的模样吓呆了,喃喃道:“于凯,你疯了是不是?” 于庭凯狂笑着。 “我疯了!我真他妈希望我疯了!”他扯住董屏双肩,用力摇晃着,大声道:“你要和客人出场吧我屁事?被强了也是你自己命不好,收了几万块就把贞操赔进去算你活该!” 董屏被他摇出了眼泪,一串串的滴落在地面上。她总算弄懂了,凄厉的笑着。 “原来你不让我和他出去是因为钱收的太少?最好把我的‘贞操’当货物一样待价而沽,标高者得,好让你大赚一笔才值得是不是!”于庭凯红着眼瞪着她半晌,才用力推开她。“你搞清楚就好!不要随随便便冒险,你可不只能够赚这些钱!” 董屏咬着唇,恨极的瞪着他,整颗心纠结在一起。 “你这个垃圾” 一句话刺得他千疮百孔,于庭凯握紧双拳,血红的眼紧紧望着她。 红伶以为他要打人了,胆战心惊的碰碰他的手。 “你”“滚开!”于庭凯用力一挥。 红伶吓退两步,张口结舌道:“阿阿凯,你”一旁的保镖围上前,剑弩拔张的瞪着他。 红伶挥挥手,遣退身旁的人。 “阿凯,还还是你回去休息一阵子我会帮你看好董屏我看你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我的店真的别开了” 于庭凯转头瞪了她好半晌,握紧的拳头慢慢放松了。他慢慢的掏出烟点上,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轻佻的道:“也好,你帮我看紧她,别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乱搞,我还要靠她大赚一笔。” 董屏恨极,扑上前劈头劈脸的打在他身上,嘶声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于庭凯握住她的手,唇边虽然带着笑容,但眼神却是阴郁的。 “你喜欢我把你当什么,那就是什么。” 董屏一怔,张口朝他手腕咬去。 于庭凯没动,任凭她发泄。 红伶连忙上前分开两人,对着于庭凯急急道:“好了好了,你走吧!” 于庭凯双手插在裤袋里,一摇一摆的离开了。 红伶长长吁出一口气,对着众人拍拍手道:“没事了,进去上班吧!” 待众人离开后,她轻轻搂住董屏的肩,对着哭泣的她低低道:“别难过了,总有一天你会了解他的。” *** 自从于庭凯离开朝代酒店后,接董屏下班的人换做阿虎。 每回下班后,董屏面对的总是一室空荡荡的冷清。这间小套房仿佛只有她一个人住,一天天过去了,她感觉不到于庭凯回来过的痕迹。 原本她打算拨出一部份的钱另外租屋而住,以免日日和他针锋相对。但于庭凯仿佛消失似的,自那日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于是她继续在小套房住下去了,毕竟台北市租屋的金额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抱着能省则省的心态,只好厚着脸皮鸠占鹊巢。 或许始终没有搬出去还有其它不明白的原因吧,但她从没有仔细想过。 清晨五点多,董屏带着疲累的身躯回家了。她掏出钥匙开门,迎面而来的又是不变的黑暗和冷清。 她慢慢的脱下高跟鞋,在玄关的椅子上坐下来,轻轻的揉着红肿的脚踝。 虽然上了一天的班已经很累了,但她却没有立刻进房躺在床上休息。每天每天,她都是坐在这个椅子上,发呆好一会。 大部分想着的是家乡的母亲和弟弟,还有住校的妹妹。 上班已经两个多月了,她每半个月会寄钱回家,却一直没机会回去看看。 也许存着某些畏惧的因素吧,她实在很怕母亲问起她工作的状况。在电话中她就常常支支吾吾的,无法想像面对母亲时,她还能不能若无其事的编织着谎言。 母亲也颇能谅解她到新公司上班的不便,并没有要求她回家看看。虽然时常想家想的心都痛了,她仍然一天拖过一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