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抽了口气,说:“还有嘴。反正发?烧这些天差不多快烧干了,以后也就别?琢磨着喝水了,枯死?刚好,省得一天搅弄来搅弄去,喊得我累。” 秦越颈边的美人筋随着她吞咽的动作微微滚动,说:“嗯。” 沈见清盯人,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气球,蹭蹭地膨胀。她微压下身体,烦躁地皱了眉:“你今天属哑巴的?” 秦越说:“没?有。” 沈见清:“没?有你除了‘嗯’,不说第二个字?” 秦越说:“沈老?师。” 啧,大方?啊,一次三个字。 “不动手,不动嘴,能不能动腿?” 沈见清心?一跳,情不自禁地握紧了秦越的手腕。 秦越仍旧偏着头,左腿一点点支起。 缓慢的过?程中,沈见清感到自己的裙摆被她的膝盖一点点挑起。 不等采取措施,沈见清腰一软,原本禁锢秦越的动作变成掌根压实?撑住自己。 “能吗?” 秦越看着玻璃中模糊不清的沈见清,低缓声音里透出沙沙的质感,研磨着沈见清的耳膜,她尽可能抬高身体,嗓子微微抖着:“腿放下去。” “嗯。”秦越说。 话落,还来不及的动作,沈见清抖了一下,腰落下来。 两?人同一顿,才发?现毫无?遮挡,且,秦越膝头除了皮肤相贴的温热,还有额外?的触感。 生理?性的粘稠潮热。 秦越转头过?来看着沈见清,轻轻抵住,说:“沈老?师,还要我把?腿放下去吗?” 沈见清额头冒出汗,盯了秦越半晌,才从牙缝儿里蹦出一句:“我就应该给你剁……” 话未说完,血气突然爬上了沈见清双颊。 …… 被大雪覆盖的城市寂静无?声。 沈见清从昏睡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她平躺着,被她勒令不许碰自己,却碰得彻底的秦越蜷缩在?旁边。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沈见清视觉受阻,听?觉就能更加清楚地分辨秦越的呼吸——很短促,不像健康的呼吸。 沈见清心?往下坠,快速拨开秦越的刘海,摸她额头。 ……还好。 沈见清一口气没?吐匀,旁边的人忽然又缩了缩,额头抵住她的手臂。 可能觉得舒服吧,还上下蹭了一蹭,小?动物属性瞬间叠满。 沈见清被蹭得通体舒畅,嘴角不自觉扬起,下一秒又很不屑一顾地绷成直线,心?说这要是醒着,她一巴掌下去高低得给某人推开两?丈远,还要指着墙角让她站过?去面壁,深刻认识什么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