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份还是学子,不能随便开先例。” “好吧!” 叶如尘轻轻叹了一口气,山长以为他放弃了。 又听他淡淡说道:“那我退学好了。” “什么?” 山长大吃一惊,严肃质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就这样拿前途开玩笑?” 叶如尘正色,“在学生心中,夫郎孩子比读书重要。” 是,谁也不能说这话是错的,但读书之事岂能轻贱? 山长问:“那你读书图什么?” “图钱。”轻飘飘的两个字,风一吹就散了,但山长听的一清二楚。 “俗不可耐!” 山长瞪着他,怒目横眉,叶如尘毫不畏惧。 片刻后,山长先泄了气,可能是因为师资真的紧张吧。 “早上不准迟到,中午要留下。” “好。” 叶如尘十分爽快,知趣的应下。 上午放堂后,叶如尘与徐时年并肩立于廊下,等罗之清过来一同去禾下堂用饭。 罗之清姗姗来迟,嘴上抱怨着讲师又拖堂了。 叶如尘见他手中还拿了本《梦仙》,随口问道:“昨日去过缘书阁了?” “去了。” 罗之清十分遗憾,带着些愤愤不平,“无论我怎么逼问,店里的人死活不告诉我画师是谁。” “这不重要,但他们也不愿意帮我传话,还说画师不画绪娘了!那我就想着,买个底稿吧,结果他们说,底稿概不出售!书都发了,一张底稿而已,为什么不卖!” 徐时年笑了笑,替缘书阁解释道:“你见过那家书坊会出底稿的?底稿都要仔细保存,万一雕版坏了,还要重新照着刻印呢。” 叶如尘问道:“你们两个是一起去的吗?” 徐时年点了点头,罗之清说:“是呀,我们提前约好的,你忘了吗?先前约你被无情地拒了。” 叶如尘发笑,那日给缘书阁送去了两幅画,其中一幅就是给“浮生公子”的。 要是让罗之清知道,他惦念的画作被身边人悄悄买去了,怕是要气死。 徐时年还装模作样地安慰:“没事的,或许画师正在家中画,准备多画几张一同售卖也说不定。” 有被安慰到,罗之清期待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叶如尘心想,不可能了,最近他家阿辰要休息呢。 叶如尘转移话题,说起自己要走读的事,“晚上我就不回宿舍了,从今往后,要开始走读了。” “为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叶如尘眼笑眉舒,“我夫郎怀孕了,回头请你们吃酒。” 两个单身狗目瞪口呆,好突然的消息,为他感到开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