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敏先生突然提及我的兄长,似乎意有所指,看来王爷对我还是不尽放心。实际上,我掌云城侯府大军,兵权在握,手底下全是我的亲信属下,我那兄长早已经被我暗中秘密架空,孤家寡人一个,到时候我率领整个大军政变,他独木难支,凭他势孤力弱还能翻出什么大风大浪来,我立誓追随王爷忠心不二,这一点还请逸敏先生传达王爷麾下,对我云城侯府一支尽管放下心来,王爷图谋大事之时,绝对不会添出任何乱子。”云绛雨信誓旦旦而言。 “云兄此言差矣!王爷不是对云兄不放心,而是对云兄之兄绝对不敢托大,倘若云兄之兄现在突然来至这军营,要从云兄手中收回兵权,就此将云兄贬出,只怕云兄如何反抗都是徒劳,能将之奈何?毕竟不管是名分上还是身份地位上云兄之兄才是真正的嫡传云城侯,云兄不过是旁支庶出了,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恕我直言,说句不中听的话,在这云城侯府,云兄之兄就是一切,就是最大,事实上云兄现在什么都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哪天,或许就是今天明天,谁敢打包票说得准,云兄之兄风闻云兄对他不忠的传闻,突然染指干预军权,云兄的地位马上岌岌可危,轻则扫地出门,重则杀头清灭,形式逆转在瞬息之间,为祸不远,因此王爷的意思是叫云兄刻不容缓,早早蓄谋夺嫡,就算是兄长也不惜将之诛杀,将整个云城侯府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掌心间,将来王爷夺取皇位成功,便策封云兄为名正言顺的云城侯甚至是云城王。”逸敏先生满面不容置疑的凝重道,那口气说一不二,没有任何回旋转还的余地。 “诛杀兄长?”云绛雨心头大吃一惊,不免脱口惊呼出声,显然他虽然悖逆不道,却还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心思,只是随后又苦笑道“这个只怕近乎于有些不可能,我那兄长的实力境界在造化之境的顶峰,是我这云雾城的第一卓绝高手,再加上亲信从人守护严密,不要说我的腹心属下,便是我自己亲自出马都远远不够这个实力,当面对付他与自寻死路没有分别,要杀他谈何容易?反而会让他早早发觉我的叛乱不轨,于我大为不利,我以为此举实不可取。” “是啊!杀死云绛雪不可能,也原本没打算叫云兄去直接杀他,那暗中杀害他的儿子,云兄你的亲侄儿呢?”逸敏先生成竹在胸,话峰突转“听闻云兄之兄子嗣凋零,膝下唯有一根独苗,这也是将来唯一的侯爵继承人,常年在无相门修行,朝不保夕,这便不好下手许多?云兄只要杀得这个亲侄儿便是对云兄之兄最大最好的打击,想必他也会万念俱灰,云兄的侯位也会唾手可得,而且云兄杀得也是理所当然,内心绝不会生出内疚,因为这一切都为了夺嫡,更是为了云兄你一脉的传承,云兄自思吧!” “妙啊!妙计,逸敏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