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眯了眯眼,没管。 第二天一早,江屿被简文心喊起来吃早饭。 简文心说到做到,阿姨已经来过做完了早饭,吃饭的时候,简文心看了眼门口,“阿姨说外面停了辆车。” 江屿哦了声。 “他应该昨晚没走。”简文心说。 江屿眨了眨眼,下意识看了门口一眼,又立马缩回视线。 关他什么事,傅修时就算是在门口搭个帐篷睡觉……那算了那他肯定会找物业把人赶走。 上午江屿要去拿给陆枕的礼物,出门的时候,简文心递给他一顶帽子,“外面冷。” 外面确实很冷,好像一下子就变成了寒冬,冷风刮在脸上都是疼的,但好在过了好雨的季节,不然湿冷更加令人遭不住。 今天有太阳,但没用。 江屿一出门就看见了傅修时的车,就停在门外面,车上全是露水。 他不禁暗骂他哥这破小区的停车制度,没有车位的外来车辆都能乱停,改天他一定要给物业提建议。 江屿本来想当没看见,可傅修时的车跟长了眼睛一样,他一开门,车门就打开了。 傅修时依然穿着昨天那身西装,神色看起来很疲惫,他从车上下来,拦住了江屿的去路,喊了江屿一声,声音也比之前更哑。 江屿脚步一顿,“你不用上班吗?” 他记得傅修时不是什么老板?不是应该工作很忙吗?现在怎么有整天整夜的时间守在他家门口? 真是奇怪。 哪里不用上班。 手机信息已经被塞满了,傅修时和程远说了句有事就关了机,那头找不到人的程远一个头两个大,总觉得老板最近不太对劲,好像是从那天医院里回来后就不对劲了,可是老板又说江少爷已经回来了。 傅修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死死盯着江屿,“我们聊聊。” “上次不是聊过了?”江屿搞不清他到底要干什么,反正都遇上了,他也不想再和傅修时有下一次纠葛,干脆问:“东西呢?” “车上。”傅修时看着江屿头上那顶帽子。 江屿没有戴好,耳朵露在了外面,冻得通红。 他手指动了动,抬起手,片刻后又顿在半空中。 没有碰上。 江屿后退了半步。 手感觉冻得僵硬了,慢慢缩了回去,傅修时说:“上车说。” 左右这是在家门口,江屿知道傅修时也没法对自己做什么,干脆跟着他上了车,然后被冻得一哆嗦。 车内半点空调没开,停了一天一夜,比外面还冷。 这人疯了吗? 江屿扭头看向傅修时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