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像老许家祖宗保佑。 许星河看来那张叔就是个人能力平庸,听爸说过几次他是决策失误,但是又不好明说。那人就是自负犟种,虽然做生意不咋样,但是做人还是没那么坏啊,眼红许家家大业大是有这个可能,但一上来就要人命就有点怪了。 许白微捧着杯奶茶坐在一边吸溜,不管许星河怎么去忽悠,看他是个机灵的。 许亦宛看她哥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起身给自己泡了杯咖啡,路过许白微时,盯着她手里的奶茶看了一眼,“……奶茶高糖,你要咖啡吗?” 这还是许白微到许家之后,她第一次主动跟她沟通,算不上热情,但也算礼貌了。 许白微朝她笑笑,晃了晃手里的奶茶杯子,“谢谢,不过我挺喜欢喝甜的。” “嗯。”许亦宛也就不管她了,左右也不是真的在意她喝不喝,几步回到自己的沙发位置上坐好,“二哥你要说什么快点说,我还要上楼收拾东西,没几天就开学报到了。” 许星河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张叔有什么要害爸的动机,干脆直接把证据摆出来,“你们看。” 几人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放了台笔记本电脑,许星河调出白天他和许白微在后院里砸那玉雕白象的片段,给几人看。 当然,他把视频消了音,没让大家听见他们当时在后院里说了什么。 几人凑到屏幕面前来,就看见了录像里他们两个一榔头把玉雕白象敲开,露出里面的黑棺材来。许家的监控都是高级货,画面高清可放大,那黑棺材虽小,却看得清清楚楚。 许家几个虽然不迷信,但也知道棺材是个晦气玩意儿,把它藏在雕像里的人能安什么好心? 许父先前还笑着的表情冷下来,许亦宛和许母都轻嘶了口气,另外的许家大哥许英卓还算冷静,多看了两眼视频,后扭头去看许父。 “怎么回事?”许父沉声问。 他是在问许星河。 “爸,我正要跟你说。”许星河立马将肚子里编好的谎话倒出来,“今天我进你书房不小心碰掉了它,落在地上听见里面好像有声音,感觉是空心的有东西,所以我就拿出来跟微微一起砸了。” 他语速飞快,好像说慢点就记不住了。 许白微朝他看了一眼,许星河也正好瞄过来一眼,示意她放心,不会说错。 “老许,怎么回事啊?”许母没想到会看到这种东西,那不是一点点诡异,表情有点怔忡地望向许父,“平时老张也不像那种人啊,这东西是他自己找人做的,还是他也不知情,淘来就送给你了?” 好家伙,连借口都给人家找好了。许星河立马说:“妈!知人知面不知心,别把别人想得太好了,到时候自己怎么吃亏的都不知道。” 许父暗忖了会儿,嗓音有点低沉:“我找机会问问老张吧。” 说完,客厅里的几人就准备起身,许星河赶紧把人叫住,“等等,等等,先别走!” “...那个,我还有点事儿。”许星河挠了挠头,表情有点窘迫,但忍着从裤兜里掏出几个叠成三角的黄符,外面套着透明胶套,将黄符递到许父许母,还有大哥、许亦宛面前。 众人:“……” 大伙的视线落在许星河身上上下打量,一副看智障的表情,许英卓先开口,“许星河,你脑子被门夹了,别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 “你脑子才被门夹了。”许星河顶回去,老不乐意的样子,但回嘴的娴熟程度足以见他已经对大哥的冷酷无情习以为常。 但下一刻他马上双手掌心并拢,朝他的冷酷大哥拜了拜,“是是是,我突然迷信我是脑子被门夹了,你们就当让我安心行不行?戴在身上又不犯法。这么吧,只要你们把这符带身上,我的零花钱,你们,每月少给我十万!” 许星河一边说,一边朝他亲亲爸妈、妹妹又拜了拜。 许英卓二话不说接过了符,许父、许母也跟着拿了过去,有钱人家也要该花花该省省,更何况许家是白手起家上来的,家里的吞金兽主动开口哪能放过。 许亦宛端着咖啡没动,“二哥,我就不用了...” “我倒给你五万!”许星河咬牙切齿。 许亦宛伸手,“成交。” …… 等一家人都上楼了,许白微拍拍今晚大出血的某人,“人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