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的李子汁水沾在江文清的嘴唇上,让她的嘴唇也变得红艳艳的,她鬓边出汗有几缕发丝沾在她脸上,陈木文看的心痒痒,伸手把她的头发拨到耳朵后面。 看人没有推开自己,又凑过去抱着人:“我错了,我真错了,你跟我生气我难受死了。” 他这样说江文清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你那样跟我说话你怪我,你欺负我我讨厌你!” 陈木文抱着她安抚她:“我是真的怕极了你受伤才这样,原谅我一次吧,要是我下次还犯你再讨厌我行吗?” 江文清哭唧唧的点头,陈木文把衣服撩起来给她擦眼泪,江文清低头看到他的腹肌伸手去摸。 陈木文胡乱给她擦干眼泪,就把人按在怀里亲。 等四处鸟鸣声起,江文清又带着真的变成红艳艳的小嘴站在树下接李子。 “摘点青色的,回家慢慢捂红不然都是红的坏的快。” 现在她指东陈木文绝对不会说西,自然什么都听她的。 摘了大半背篓李子,两人坐在树下歇着吃干粮。 干粮是粗面饼子,凉着吃能磨牙,江文清吃了两口感觉累牙都给陈木文吃了。 她早上就没吃什么,陈木文怕她饿说带去看套子上有没有套到东西。 等他再回来手里拎着一只野鸡,江文清眼睛一亮:“好久没看到野鸡了。” “这下又可以踢毽子了。”陈木文摇头,她们仨个踢毽子别提多闹腾。 江文清沮丧地说:“我们不是要秋收了,哪来的力气踢毽子。” 秋收完还要准备冬小麦,活多着呢。 陈木文说带她去把鸡烤了,这附近有溪流,他们可以在山里吃完再回去。 鸡还要处理有得等,江文清在附近转了转又挖些野葱和树菇,野葱准备带回去腌了吃,树菇可以做汤。 她采树菇的时候没注意,等她回过神已经和一条半个手掌粗的蛇头眼对眼了。 江文清整个人呆在原地,她还没来得及喊救命,一个砍刀已经飞过来把蛇劈成两半。 陈木文过来把蛇收起来:“这个可以卖钱。” 江文清摸着胸口说:“山上也太吓人了。” 陈木文想说他平时上山不这样,但今天确实遇到了蛇。 他捡蛇的时候手碰到了蛇身,江文清非要他去把手洗洗再接近她。 “秋收要开始凉粉生意也要停了,正好把蛇送去就这次停吧。” 陈木文说好,江文清有些烦恼:“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好……” 做什么都要等秋收以后做,时间还早她还能慢慢想。 鸡被陈木文处理以后直接架在火上烤,皮剥了烤肉熟的快,就是有些地方带着焦黑,吃起来有些泛苦。 江文清吃了两口吃不下去,陈木文把鸡用叶子包起来准备带回去吃。 回去陈木文背着一大筐李子,手里还拎着一条蛇不能背人,只能用空着的手紧紧拽着江文清。 下山以后两人挑人少的路回到家,家里还没人回来,江文清把在山上没吃完的鸡烧黑的地方剃掉,剩下的直接又上锅蒸。 蒸的差不多拿出来把肉撕下来,蒜和家里晒的辣椒干切碎调成辣口的料汁浇在鸡肉上,比烤着吃好吃多了。 早上剩的粥热一热,再摊一圈锅边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