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 楚颜又认真将瓦儿的五官打量一番,最后总结她其实比泪西漂亮,也不知道是否看在她是客人的面上,哄人开心。无论如何,这都代表她跟泪西有某种难解的缘分。 泪西当然不丑,只是比起宫中的女人,她不喜欢穿华服装扮而已。其实她打扮起来颇有一股风韵,更重要的是泪西身上有一种特别气质,跟她在一起,能让人浮躁的心变得平静。 夜色深沉,瓦儿抱着雪猫,感觉孤独,从踏入北诏王宫,冀哥哥像变了个人。人前谈笑风生,对她却冷冷淡淡。她曾去客房找过他,要么不遇,要么淡然拒绝,眼神清冷无波,让她滑到喉间的话语滚入腹中。 开始了吗?他的“冷酷”保护措施真正开始了吗? 瓦儿抑住心痛,吸了气对自己笑,被水浸泡的眼珠莹莹生辉。 “小姐,你不开心?”吧吧见她身影落寞,止不住关心。瓦儿赶紧背过身去,匆忙掩饰:“哪有?吧吧,你看这北诏王宫跟我们银暝相比,如何?” 吧吧扫视四周,新生的树木散着自然的气息,空气中还飘散着春花的芬芳,宫灯分成两行在檐下悬挂,将宽阔的走廊照得亮堂,不时有侍卫排成一列面无表情地巡过,这些和银暝王宫相差无几。她点头道:“装潢布置都差不多。不过银暝王宫里更热闹。” 瓦儿见成功转移了话题,将雪猫抱在怀里,朝她挥挥手:“吧吧,天色不早,你一路跟我跋涉也辛苦了。这几日不用伺候我,该休息就休息吧。” “小姐,吧吧是您的奴婢,应该随时在你身边的。” “让雪猫陪着我也一样,我正好想静静。”瓦儿倚靠在朱色凭栏上,想一个人静静地吹吹风。吧吧瞧她神色黯然,知道与冷君的变化有关,想来一个女人突然被心爱的人冷落,哪能好受?好在自己与翟之间关系平稳,素来的冷淡总比忽冷忽热要容易承受吧! 瓦儿闭目,一颗眼泪沿着脸颊滚落。她就是这么爱哭,以前可以在人前无所顾忌流眼泪,只要她一哭,云姨着急,太妃奶奶心疼,冀哥哥就会投降现在她已经不想哭了,可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像个傻瓜。 雪猫“喵呜——”拉长声音叫道。 “冀哥哥,其实你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吧?我在想你的时候,你一定也在想我。”瓦儿将雪猫举起来,蹭了蹭它的小脑袋,流着眼泪甜笑“冀哥哥一定也在想我的,对不对?” “喵——呜——”雪猫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张大嘴巴应答。 “呵呵,我也不能这么糊涂了,嘴里说爱着他,说要守护他其实什么都没做。我应该多去了解些事,好帮冀哥哥做点什么。”瓦儿低声说着,蓦然两眼张开,紧张地往黑暗处望去,惊问:“是谁?谁在那边?” 她拔腿奔过去几步,又慌忙顿住,想起那夜为寻雪猫而遭人轻薄,心有余悸。黑暗处那人又走了几步,身影在宫灯下显露出来,瓦儿大吃一惊:“泪西?” * 泪西的神色也有些紧张,不若往日淡然平静,见是瓦儿之后稍微舒了口气。两位女子在亭中坐下,没有侍女跟随,只有一只白色小猫在她们脚下懒懒地趴着,夜色将亭子紧紧包围。 “泪西,你没事吧?” 朦胧的宫灯映着泪西苍白的脸颊,她丝微乱,额前一颗红色的朱砂痣隐隐光。大殿之上触怒了楚弈,楚弈失去理智般冲到她的寝房差点侵犯她,她拿出随身小刀奋力反抗才没让他做下让人恨的事。 “我”泪西欲言又止。 “泪西若把我当朋友的话,可以说来听听。是不是邪君因为殿上的事对你怎么样了?”瓦儿非常真诚,看她难过,自己心里也觉得疼。 泪西幽幽叹出一声:“我没事。他是否昏君不是我说了算,现在我已跟他定下三年之约,希望在我离开前他真能成为一位明君。” 瓦儿小嘴差点合不拢来:“泪西,你要离开他?离开邪君?为什么?你是北诏的国妃,你要去哪里?难道你”泪西见她一连串问题和惊诧的表情,不禁露出笑容“我这个国妃意义不大,该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