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谢就不用了,不过我倒是有点事想要你帮忙。” “什么事?”我微微一愣问。 他搓了搓手:“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不知道你那边有没有筹码?” “奎哥你要多少?” “你有多少?” 我苦着脸说:“之前存了一些,不过后来被杨自明要走了……” “那狗曰的还问你要钱?”朱奎差点跳起来。 “他倒是没要,不过暗示过我,所以我都给他了。” “草!这他妈的狗东西,还真是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这点蝇头小利都不放过。”朱奎气急败坏地骂道。 现在我也算是明白,朱奎为什么会想要帮我了,原来是想要问我收保护费。 果然,这些傢伙,没有一个好东西! “奎哥,要不你看这样,回头下个月我多搞点业绩,到时候有业绩奖金,我再拿过来孝敬你。”我笑着说。 他似乎来了兴致,挑眉道:“你能搞多少?” 我抿了抿嘴说:“如果按照每个小组五十万的标准,我每个月应该能拿到五万多奖金……到时候我拿四万给孝敬奎哥……” “你给我四万,你自己用什么?”他眼里明显露出了贪婪的神色,可脸上却一副不让我吃亏的模样,“算了,我也不多要。每个月你拿两万过来给我就行。” “好的,奎哥!” 在园区里赚的奖金,只能在园区里花,能花钱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而且我都不是很感兴趣。 可以说,钱对于我现在来说,没什么大用。 像朱奎他们是经理,拿了筹码可以去赌场换现金。 他们拿了现金,也没地方用,方圆百里,能用钱的地方也就只有园区。 不过我倒是听说,有些高层赚了的钱,都会想办法弄回国内或者其他国家,例如菲律宾之类的地方。 从人事部出来,阿刀让我等一会,然后他便去了朱奎办公室,几分鐘之后,下来让我请他去吃饭。 看来是朱奎和他交代好了。 我苦笑说:“刀哥,还真是不巧,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阿刀愣了一下:“一分钱都没有?” 我点头,苦着脸说:“我被带走的时候,钱都被人弄走了。” “卧槽,你他妈的还真是够惨的。”他没好气地说,“算了,这次我请你吃,回头你再请我。” “谢谢刀哥。” 他带着我来到园区的川菜馆,要了一个包厢,让老闆随便炒了几个菜上来。 我是沿海人,在老家都不怎么吃辣,看着端上来的什么麻婆豆腐、辣子鸡、青椒炒肉,我就有些头皮发麻。 席间,阿刀要了一瓶郎酒,给我倒了一杯,一边喝一边聊了起来。 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阿刀原来是四川人。 只不过他说话没有什么口音,要不是他自己告诉我,我都怀疑他和我一样是沿海地区的人。 “这地方的菜,可真他妈难吃。”阿刀放下筷子,端起酒杯,“来,我们碰一个。” 我点了点头,和他碰了一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