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刚才听传旨的太监说的话不还是一脸的不情不愿嘛。 怎么一转背就这么....过分的积极了? 太傅夫人放下冒着热气的汤药,“热度刚刚好,你快喝了,不然很快就凉了。” 谢太傅一忙起来,根本关注不到其它东西,所以太傅夫人只好盯着他把汤药喝下去,谢太傅一般在脑子里想着教学计划,一边随手端起汤药一口喝完。 喝完汤药,连嘴里什么时候被夫人喂了一颗蜜饯都不知,谢太傅想得很专注,简直不输平日思虑国家大事时,看得少傅夫人摇了摇头。 反正不管自家这老太傅怎么就来了劲儿,少傅夫人已经先替那位传闻里的小郡王累上了。 别人不知,她可是看过谢太傅那些年是如何鞭策学生的。 要是被他特别关照,那更是....哎,希望那位小郡王能坚持住吧。 谢太傅只要一想到,姚松林羞耻掩面逃走,以后见他都没脸见,凡是他谢洪杰出入的地儿,姚松林就自动退避三舍,不敢靠近。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太傅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这一天加半晚,结合他的教学生涯,为季睿制定了无数种教学方案。 后面儿要不是太傅夫人看不下去,怕他又把自己熬得受凉发高热,及时派人把他从书房叫了出来,让他休息,说不定谢太傅就要兴奋地熬一个通宵了。 后面躺床上,谢太傅都难以入眠,不停翻身,太傅夫人就说给他熬一晚特别配制的汤药过来,那药特苦,苦得抓心挠肺,是太傅夫人经常用来威胁他休息的。 听到这个,谢太傅才勉强压下激动的心绪,没一会儿就沉入美梦中。 这边太傅夫人刚睡着没一会儿,就被枕边一阵笑声吵醒了,她不悦地睁开眼睛,以为是谢太傅还没睡,结果这一看..... 好家伙。 不知道他梦见什么好事儿了,睡着了都还笑出声。 看着那一脸的褶子笑。 太傅夫人:“......” 平时连嘴角都难得扬起笑弧的人,居然笑成这样。 由于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大早谢太傅就神清气爽地起了床,然后就在书房喝茶,不急不躁地,喝到了日上三竿,喝到了他夫人都快过来叫他用午膳了。 终于,有家仆进来说,福宁小郡王派人过来了。 谢太傅很淡定,让人进来回话,听到传话的人说福宁小郡王今日来不了,因为提前约好今日要上二皇子府做客,还望太傅见谅。 听完,谢太傅依然稳如泰山,云淡风轻地挥挥手,“知道了,既然有先约,就等小郡王把约赴完再来我府上念书。” 他不急,这很明显就是小孩儿一时的反抗,还想着玩,来试探先生的反应。 谢太傅听了传话,啥都没表示,就说知道了,然后让传话人回去。 如此这般,学生听到了,心里反而没底,反抗不了几天就承受不住各方压力,只能老老实实来上学。 哼,这点道行,跟他谢洪杰教过这么多的学生比起来,不值一提。 这边谢太傅宛如稳坐钓鱼台的钓鱼翁,就等着‘愿者’上钩,不慌不忙。 而季睿还不知道这些。 他也不是说谎,确实是提前约好了。 那回在京兆府闹完事,二表哥就邀他去府上玩,只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