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出一个完美的笑容,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自己的男主相亲相爱。 但飘在空中的阮如安看着“自己”蠢货一样的表情,有点新奇,又有点想吐。 这种像小狗遇见主人一样的表情怎么做出来的?她揉着自己的脸,百思不得其解。 但这份疑惑并不能改变她对这一切无能为力的事实,她想给“自己”一个巴掌,再给直勾勾看着“她”的符斟一个巴掌,但在灵魂状态下,她做不了任何事,也说不了任何话。 曾几何时,她好像也是这样飘在半空中,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那张蠢脸露出隐忍又讨好的表情。 但阿飘能做什么呢?除了自娱自乐地想一想……嗯? 阮如安猛地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符斟“蹭蹭”退后两步,捂住额头,一副头疼欲裂的模样:“你这个表情好丑……先别过来!” 这是……? 不等阮如安想明白,剧烈的晕眩感迸发,像是被吸进了滚筒洗衣机里甩了两轮。等那股呕吐感褪去后,她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身体里。 “符斟,你……?”她犹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满头冷汗,那双本该环抱她的手也颤抖着背在身后。阮如安下意识地想要查看情况,但符斟却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样,随着她前进的步伐一点点后退。 “阮如安,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 【修复完成,世界线未有变化。】 两人的动作同时一顿。 凝固的时间重新流淌起来,周围的窥伺感也消失了,毕竟机场到处都是来去匆匆的旅人,谁有那么多功夫去关注一对年轻男女的爱恨情仇呢? 千言万语汇聚在心口,阮如安却忽然有点口干。她酝酿了半天,只能憋出一句:“你怎么了?” “没事,”符斟也干巴巴道,“刚才好像犯了偏头疼,没吓到你吧?” “符斟,你刚才……” “阮如安!我就说你怎么敢查我儿子!原来是早有奸情啊!”身后的一声怒斥瞬间戳破了流转的微妙气氛,他们有志一同地转过脸去,只见贺母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 “您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他连您这个亲妈都不要了,”阮如安忍不住扶额,“求求您别添乱了,我和符斟清清白白,在离婚后才有交集。” 对这句话,符斟有点自己的看法:“其实离婚前就有点……嘶!” 阮如安收回了穿着高跟鞋的脚,抱起手臂道:“来接机就有点眼力见儿,把我的行李拿好。” “是是是,大小姐。”符斟叹息着拉过她的行李箱,恭恭敬敬地请两位女士前往停车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