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斟心头千回百转,最后只化作一个点头,他笑道:“那怎么谢我?” 说着就半侧过脸,拿眼神暗示。 阮如安道:“给你做杯咖啡?” 咖啡? 一股焦糊中带着甜腻的味道忽然涌上心头,符斟的脸色不自觉地沉了下来,他想要拒绝,就听阮如安惋惜道:“我只会给信任的人亲手做咖啡……” 符斟果断:“行,就这个吧。” “那就以后再约吧,多谢。” …… 车子一直开出老远符斟才回过神来,忍不住给自己一个巴掌。 赔钱! “你,你这是什么毛病?” 身后的声音很硬,但又有些色厉内荏的颤抖,符斟这才想起后排还坐着个大活人。他顶着脸上的巴掌印梗了一会儿,道:“闭嘴吧贺阿姨,让我清醒清醒。” * 另一边,阮如安终于再一次踏入了九七四的大门。原先有些拥挤的工位拓宽了,休息区、会议室、茶水间等等区域都被重新布置了一遍,看上去焕然一新。在短时间内能做到这种程度,沈越岳应该是花了不少心思。 可以多发点奖金,阮如安想。 许多新面孔在过道上穿梭,大多都不认识他。阮如安也乐得清静,径直来到了挂上新牌子的办公室门前。金底黑字的“首席运营官兼商务总监:沈越岳”很是奢华。她好笑地勾起了唇,敲响了玻璃门。 “进。”里面的声音懒洋洋的。 “悦岳,我回来了。” 沈越岳半躺在椅子上,慵懒地瞥了她一眼,不在乎地指向旁边的小沙发:“坐吧,晨晨,给我们阮总倒杯水。” 年轻的实习生兔子一样地跳了起来:“好的沈总。” “你最近过得很滋润呀,”等人走了,阮如安才笑道,“但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图南的运算公式还不够完美,连带着全息复刻的几大感官也有瑕疵。还有阮家的事……” “师傅,别念了,”沈越岳捂住耳朵,“我好不容易才清闲两天,现在我觉得自己就像欠了你高利贷一样,这点工作利滚利的永远也干不完。” 阮如安也跟着苦笑:“谁不是呢?哎,都是自找的。” 姐妹俩有志一同地叹气。 “行了,我来说一下阮氏现在的情况吧,图南,把投影打开。” 短暂的幽怨过后,沈越岳坐直了身体,开始汇报工作。 房间应声昏暗下来,只留下正中的一道光束亮起。股票的k线图悬浮在半空,整体呈绿色的折线只是随便扫过就觉得颇为心酸。 “阮氏集团的市值怎么蒸发了这么多?”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