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斓静静地看着他,什么都没说。 是啊,他这一世在重生之前,面对逃离的疏白何尝不是这样的想法。 ‘什么都没做。’ “没关系,我会帮你想起来的。”景斓道,随后挥了挥手,让侍从将童笙带下去继续积攒气运。 童笙顿了下,随后疯了一样地挣扎道,“景斓!你真这么狠心!就算你和疏白的命运有了偏移,我们也在一起那么多年!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吗!” “那你呢,你会爱上杀父仇人?” 景斓没什么表情的反问道。 这话似乎击中了重心,让童笙彻底安静下来。 他们的‘相爱’从始至终都是一场假象,一个装模做样的去勾引,一个不甘寂寞的深陷。 如果他们真的爱彼此,那么童笙就难以接受杀父之仇,景斓也绝不会那样果断杀掉对方的亲人。 直到大门关上,景斓才缓缓闭了下眼。 他蓦然想起第一次将童笙带到疏白面前时,对疏白说得那些伤人的话。 曾经,他也很坚定自负的认为自己爱童笙,他不觉得会被一个替身勾去了心魂。 那个时侯他从没真正想过对疏白的感觉,只用自己所谓的理智去认为自己应该爱童笙,所以,一错再错。 他从不是什么好人,他可以做最下作的事情,只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 就像毫不犹豫的屠杀家族,就像前世对疏白所做的一切。 可现在,他不敢了......他不敢再那么做。 他不能再看疏白死。 如今只希望疏白能好好的,要是一切真的都不能挽回,守着他看他跟别人在一起也好。 只是,这个人,唯独不能是靳文修。 ... 疏白离开洞心城后重新回去了东部的训练基地。 为了在短时间里做出出彩的成绩让履历更加好看,他连续接了几个高难度任务,除了其中一个有些意外险些丧命,其他的都是出色完成。 几次任务下来,在队伍里的威信显然高了不少。 而数月的时间里,他们小队是基地里奔波最勤的,所以这几日疏白给队员们放了个假,好好休息上几天。 他当然也要放松放松。 但该说好巧不巧,不是在任何一天,偏偏是在刚宣布休息的今日,靳文修来了。 疏白见打开房门后出现的是靳文修,不禁退后了一步,“你怎么有空来。” 面对这人,他就想起之前的事情。 “给你带了点消息。”靳文修看了眼疏白抵着门框的手,他的视线仿佛带着热度,给疏白刺得陡然收回了手,靳文修也紧跟着迈步进来。 什么消息终端不能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