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样子。 “我如今,浑身上下都是这样的。”花酌枝缓缓开口,“就如你说的那样,我是个会变老的妖物,变不回去,我就会一直这样,我知你害怕,故而不敢见你。” 萧见琛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他愣了半晌,原本死死锢住花酌枝的手慢慢松开。 “妖物?”他喃喃问道,心中满是迷茫,他什么时候说过? 问完,却见花酌枝黯淡的眸子垂下去,似乎要哭了。 萧见琛赶紧否认:“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那是陆繁说的,他说完我就罚他了。” 花酌枝提醒道:“我们大婚当晚,你说我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萧见琛这才想起来,倒是真有这么一回事,他慌慌张张挠了挠眉心,做了不少无意义的动作后,突然理直气壮起来。 “你不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又是什么?” 面具之下,花酌枝紧紧咬住唇角,心口正一下一下抽疼着,便见萧见琛勾唇一笑,声音也低沉下去。 “我都要被你吸干了,你这个小妖精。” 花酌枝:“……” “就因为我说你是妖精?你怎么不说你骗我的事?看着我围着你团团转,看着我一颗心全挂在你身上,就开心了?”萧见琛倒委屈起来,一屁股坐在花酌枝身边,把话补充完整,“我就爱围着你转,就爱把心挂你身上。” 他倾身过去,想把花酌枝脸上的面具摘下,又被花酌枝偏头躲开。 “骗你……”花酌枝喉结滑动几下,“骗你是我的错,大婚那日我才知晓你不愿嫁我,我只好走了这样一条路。” 他双手紧紧按在面具上,生怕萧见琛给他强行摘了,眼睛也不敢看人,只给萧见琛留了个后脑勺。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你是被迫才嫁来南疆,我本可以立刻将你送回去,却怀着一己私心,使了手段把你留下来,你喜欢的是花酌枝,不是大祭司,所以我想,这次便放你走吧。” “那花酌枝是不是大祭司?”萧见琛问他。 花酌枝沉默不语。 “你是花酌枝,也是大祭司,这不就行了?分那么清楚做什么?” 他又死皮赖脸凑上去,对花酌枝动手动脚,“摘了面具给我瞧瞧,给我瞧瞧。” “别!”花酌枝一头扎进棉被里,死活不抬头,声音沉闷,却能清楚地听到声线在颤抖,“别看。” 萧见琛动作一顿。 被冯守业捉住那晚,花酌枝也是这么同他说的。 他说别看。 难道花酌枝在乎的竟是这个?那拿锤子的愚蠢人也曾说过,花酌枝躲着,是怕他瞧见这副模样。 萧见琛又设身处地,把自己放在花酌枝的位置上去想。 如果他现在变成一副又老又丑的样子,别说跟花酌枝见面,就连镜子都不敢去照。 枝枝这样爱漂亮爱打扮的人,怎会接受这样的变化? 萧见琛一辈子就聪明了这一回,他松了手,后退一寸,压迫感立刻消失。 “你可是觉得我会嫌弃你?” 花酌枝肩膀颤了一下。 “我又不是没见过,我们连同心蛊都吞了,为何连我都躲着。” 花酌枝塌着腰,从背后看去,身子还能看出从前纤瘦的轮廓,萧见琛看了两眼,收回目光,盯着地上的竹帘。 “你是因我才变成这样的,所有人都嫌弃你,只有我不能,我也不会嫌弃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就够了,他们说的那些话,说你是妖物,我从没信过,你可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