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徐姑姑瞧着有些不太舒服。” 朱承治闻言眉头一皱,他知道她的小日子来了,而且女子的信期一来,有个肚疼脑热的常见。 “叫大夫没有?” “姑姑说不用。”长随答的飞快。 朱承治眉头皱的更深。站在那儿好会,他长长吐出口气,一撩袍服,直接往往正院里走了。 宝馨倚着窗户,外头虫蟊叫一声接着一声,和汹涌浪潮似得,没个止境。 小翠推开隔扇进来,站定了,“姑姑,那边说,殿下已经就寝了。” 宝馨靠在窗户前,目光一僵。而后慢慢松散下来,“这么早?” “嗯,今个殿下进了一趟宫,恐怕是累着了,所以今个就寝的早些。”小翠说着,还是憋不住,“姑姑,你就和殿下服个软吧。毕竟你也是殿下身边的老人了,谁也比不过你去,到时候不又和和乐乐的吗?” 宝馨手里摇着一柄丝绢宫扇,她脸上浮起冷笑,“要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馨:我赶脚我可以黑化看看 朱承治:→_→ 第65章 说开 两人憋着一口气比比谁能更胜一筹似得, 愣是谁都没有先去看望。 宝馨依旧是管着府邸里头的事, 下头的人见风使舵, 见着上头斗着气, 就来拿着些许小不恭敬来刺探她。宝馨也没客气,直接叫人拿出板子来, 用刑说事儿。 叫人老实听话, 最简单快捷的, 就是叫人怕你。别管用什么办法,恐吓也好, 暴力也罢,最有效率。 以德服人的那一套,做起来,没有个十几年根本不见功效,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来折腾这个? 长条板凳支起来,人横在那儿, 下头的裤子脱得只剩下一条遮羞的底裤,几板子抡下去打的肉啪啪作响。 那人没成想遇见个泼辣货,拿罪打起人来半点都不含糊。 宝馨正要拿人立威呢, 既然自己送上门, 那就不客气的笑纳了。几棍子下去打的人哭爹喊娘,疼到顶上, 那人涨了胆气,开口骂,“你个母夜叉算的上甚么玩意儿, 老珠子照雏儿!也不拿镜子照照,到时候来了正经王妃,把你这个淫……” 她站在竹帘子后面,使了个手势,行刑的太监一木杖下去,重重打在肉上,顿时肉烂血出,没骂出来的脏话一股脑全部吞回了肚子里。 这些个行刑太监,都是在宫里受过专门的教导,打人打成什么样,该下怎么样的重手,都门儿清。 竹帘拉了下来,阳光透过竹帘在她脸上透下虚虚实实的光影。下头的人大气也不敢喘,竹帘子里头美人儿两手都插在袖子里,月白的琵琶袖被虚实的光影折出缠枝葡萄纹,她嘴角微翘,扬声道,“怎么了,说啊,继续说啊。” 竹帘后影子靠的近了些,帘子后又扬声道,“给打完了,连着全家拖到京城外面去。殿下身边的事儿不能宣扬到外头去。离的京城远远的,别回来了。” 下头的太监丫鬟们听着,低头听命。 帘后人影缓动,不听半点足音。人已经走远了。 这处理法子已经够轻了,照着宫廷法度来的话,人直接打死,一家子也一块儿拖出去。这样已经是很慈恩了。 宝馨走了一段路,一屁股坐在石头墩上,拿着帕子扇风。耳朵里头的惨叫也淡去了。她不爱打人,不过不这样,镇不住那些个人。 好人是做不来实事的,更加当不了头儿。也只能拿着摆出来当个首饰似得,出来摆摆,装点门面。 今个是阴天,不过比出太阳那会好不了多少,阴沉沉的,闷热的很,没有一丝风。 小翠急匆匆过来,对宝馨屈膝福了福,“姑姑,事都已经办妥了。” “嗯。”宝馨把当扇子的帕子翻过一遍来,叠成个小块,擦额头上出的那层细密的汗珠。“这会估计有人已经把这事告到殿下那儿,说我擅用私刑。” 这一环套一环,不可能一桩事没了,就能平定下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