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个头。凉落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好累,真的,身累心也累。 虽然她在和席靳南结婚的时候,就很深刻的明白,这场婚姻,会是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而现在,婚姻的结局已经在慢慢开始上演了。 她在席靳南这里犯得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了他,然后输在了这场婚姻里。 如果凉落能和在民政局里和席靳南领结婚证的心态一样,她根本不可能有现在这么凄惨。 最大的错误,就是动了情,丢了心。 “我知道,凉落,我对不起你。” 就在凉落走到房间门口,抬手准备开门的时候,听见席靳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淡淡的,声音不大,低沉有力。 “在你心里,一定是对我恨之入骨。” 凉落头也不回的说道:“有爱就有恨,这是很正常的。” “我会尽我所能补偿你。” “不用了,留着补偿你的唐雨芸好了。晚安,做个好梦。” 凉落说着,连忙推开了门,快步的走了进去,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门外没有任何动静。 凉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每次,明明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她才是那个最该脆弱的人,却每次都有一种罪恶感。 好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席靳南的事情一样。 等等……凉落忽然一怔,然后有些崩溃的甩了甩头。 对不起席靳南的事,她今天……好像做过一件…… 那就是许温江强吻了她! 这算不算?这……肯定算的吧…… 凉落捂着脸,愁容满面。 她一直觉得自己算是一个比较开阔的人,不会去斤斤计较,也不会去勾心斗角,可是走到今天,她不得不去在意很多事情。 凉落一边抓着头发一边去洗澡,准备休息。 晚上她又开始做梦,各种稀奇古怪的梦,串联在一起,她一下子惊醒。 凉落爬起来喝了一口水,看着外面的夜色,黑黑沉沉的,和她的心情一样,很是抑郁。 做的梦都忘得差不多了,什么也没记住。 凉落觉得,这天,快要变了。 第二天。 凉落早早的就从梦里醒来了,看着自己的眼袋和黑眼圈,化了个淡淡的妆。 她总得有个人样,还得出去上班,见同事呢。 抹上口红,凉落才觉得自己看起来精神了点。她平时很少化妆,现在一收拾收拾,整个人都灵动了很多。 她下楼走到餐厅,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才看到席靳南坐在餐桌上看着报纸。 凉落撇撇嘴,在老位置坐下,喝了一大口牛奶。 席靳南这才发现她来了,放下报纸,看了她一眼。 凉落当做没看见,扫了一眼餐桌上的早点,胃口不是很好,但多少吃点吧。 席靳南眉头微微皱起,又垂下眼。 “今天是准备去见谁?”席靳南不经意的问道,“嗯?” 凉落咬着吐司回答:“身为席氏集团总裁办的高级文秘,带淡妆上班是必须的吧?席总……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你以前很少化妆。” “今天心情好啊。我看办公室里的人都带妆上班,我也该有点敬业精神。” “今天突然就敬业了?”席靳南脸色有些冷,“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让你心情很好?” “这跟你没有关系吧。”凉落白了他一眼,继续咬着吐司,抹上果酱,“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席靳南的手撑在桌上:“你到底要去见谁?” “没有。” “许温江?” 凉落简直是不想和他说话,干脆就没有理他。 席靳南的声音更加冷了:“我说中了么。” 凉落忍无可忍:“席靳南,我只知道有一种病叫做被迫害妄想症,我看你是有被绿妄想症!” 话音刚落,凉落额头上被重重一敲,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捂着额头:“席靳南,你居然打人!” 席靳南收回手:“你再把你刚才的话,说一遍试试?” “说就说!” 席靳南目光凌厉的盯着她,那眼神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凉落揉了揉额头,不用看也知道那里肯定红了一片。刚刚席靳南敲她那一下,可真的是不轻,下了狠力。 她又没说错,席靳南肯定就是有“被绿妄想症”。 不管什么事,他总能把她和许温江扯在一起。没有什么事,都要被他这么说出事来了。 见凉落抿着唇,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席靳南的神情这才缓了缓,低头喝了一口咖啡:“不说了?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