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星牙齿咬得咯咯响,却忍住没发声。 “可我听说,岳少青早就死了……”顾九继续问,“你确定,你见到的人,就是岳少青本人吗?” “这个……”楚夫宴点头又摇头,“我不知道,我虽然认识他,却并不熟悉,秦晚心说他逃走了……” “你既然知道他是秦晚心的仇人,为什么还要跟他勾结?”顾九不解。 “我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楚夫宴咕哝着,“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她向来是翻脸不认人的!” “既是岳少青建的药人监,那他为什么不用来对付秦晚心,却由得你帮秦晚心圈养养颜药人?” 顾九提出这件事最矛盾的节点,细细询问。 楚夫宴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被她问得一怔,脱口回:“是啊,为什么?他好像从来没有用这里的药对付过秦晚心,明明可以的……” “一定有原因的,不是吗?”顾九轻哼。 “原因……会是什么原因?”楚夫宴眉头紧蹙,喃喃自语,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脸色大变。 “想到什么了?”顾九问。 楚夫宴咽了口唾液,嗫嚅回:“我说不好……或许,岳少青,根本就是一个幌子……” “幌子?”顾九心念电转间,飞快道:“你是说,岳少青是秦晚心故意布的幌子,就为了事发之日,有人替她背负污名?” “我……我不知道……”楚夫宴应该是确实没有想过这一节,满脸的茫然,半晌,叹一声:“这个……女人……” 顾九抬头看向冥星。 “这个女人,是疯子!”冥星咬牙轻语,“人都死了二十年,她仍不肯放过,还要污人清名……” 他恨得说不下去。 顾九叹口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位太后,也真真是个极品。 “该不是,那位岳大夫,曾经负过她?”顾九忍不住要胡乱猜测。 在她看来,如果是普通的仇人,人都已经死了,天大的仇怨,也就此了结,哪有过后二十年,还念念不忘的? 她这话,其实是跟冥星说的。 但冥星没答,楚夫宴却答得快。 他说:“天下不把她瞧在眼里的美男子,都负了她!” 顾九:“……” 冥星一脸嫌弃:“把岳少青和秦晚心这三个字相提并论,对他来说,是种玷污!” 顾九苦笑:“那我父亲,是被她玷污了一辈子?楚夫宴,说说顾奉之的事吧!我听说,顾奉之与她,有一段情?” 楚夫宴呵呵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