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虽然好听,也富有诗意,可是,在上面走,真的太难了! 虽然一开始她走的桩较宽,也不算太高,只有半米左右,可是,即便如此,想在上面随心所欲的行走,也是件相当艰难的事情。 当第n次从桩上落下来后,顾九简直想自食其言,干脆装死算了。 然而,冥王小皮鞭在手,哪容得她犯懒? 稍不留神,那鞭子便要落到身上,虽然他把握着力量,不至于皮开肉绽,可是,也是很痛的。 不光痛,也很羞耻。 妹的,她又不是驴也不是马,长那么大,真心头一回被人拿鞭子抽着跑。 “呜呜……”顾九跑了n圈后,汗流浃背,腿软脚软,任云北冥怎么威胁,却再也爬不起来。 她不光累,她还困。 哪有大半夜的不睡觉,要人练功的? 真是变态教官啊! 只可惜,哪怕内心腹诽一百遍,嘴上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不能yy,不能发泄骂人,这让顾九至少损失了四分之一的战斗值。 好在,也许是云北冥也困了,也许真的考虑到她还有摄魂大事要做,云北冥的小皮鞭凌空甩了一阵,最终还是没落到她身上。 “结束!”他鞭子一收,嘴一撇:“便宜你了!” 顾九忙不迭的把嘴上的膏药扯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王,下回能不能不封嘴?” “封嘴会窒息的!” “而且会很闷!” “我习惯一边训练,一边大叫什么的,提神!” “你是习惯一边训,一边骂本王吧?”云北冥一针见血。 “不骂了!”顾九举起手,“我保证,一定不骂了!” “不骂?”云北冥挑眉,“那本王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顾九一脸黑线。 敢情这蛇精王欠骂啊! “你敢说本王欠骂?”云北冥的读心术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手中的小皮鞭很快又扬起来了。 “我怎么会这么说啊!”顾九慌慌摆手,“王您虐我千百遍,我依然待你如初恋!” “初恋……”云北冥背过身去,“胡扯什么?你是又想封嘴是不是?” “不说了!”顾九自已捂住自已的嘴。 “以后,不许乱喷!”冥王回头瞪了她一眼,负手快步离开。 “保证不喷了!”顾九跟在他后头,屁颠颠的跑回去。 云北冥派冥羽送她回顾府。 回府后已是深夜。 对于她深夜不归这种事,顾府没人管,也没人过问,她敲门,自然有人殷勤的开门。 顾九未听冥星说府内有土匪时,还一直跟个二楞子似的,什么感觉也没有,此时一进门,方觉脊背生凉。 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无声的窥伺着她。 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顾九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虽然,明知道这种时候,她作为唯一一个,能为太后提供解药的人,应该不会有任何危险,但她还是觉得十分不安。 朗月当空,她挑着灯笼牵着马,一路疾行,直到看到悠然阁那橙黄的灯光,那颗高悬的心,才落了地。 莲姑和豆豆,此时正倚门翘首,等她回来,一见她的身影出现,豆豆便像一只欢快的鸟儿似的,朴楞楞飞了过来。 “九儿,你可回来了!我和莲婆婆,都等得急死了!” “是出了什么事吗?”顾九微惊。 莲姑轻叹一声,把一封信递给她。 顾九接过信,问:“谁的?” “厉公子!”莲姑回,“他走了!” “走了?”顾九一怔,“走了是什么意思?” “你看信就知道了!”莲姑闷声回。 顾九来不及进屋,将手中灯笼交给豆豆,便就着灯笼的光亮,展开信来看。 信写得很简单,只说明了他离开的原因,因厉家人散尽,诸多商铺,无人管理,他需要回去主持大局,并说,待家中初定,便会来看她。 除此之外,便是一些感谢的客套话。 顾九粗粗的掠了一眼,便将信收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