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音乐突然断了,本就安静的海上霎时只能听到海风在呼啸。 沉淮煦轻轻吐了口气,试探性地往外抽离,悄悄挪出一寸,游青黛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酥麻,仰起脖子媚叫了一声。 男人虽是第一次,但也不是榆木疙瘩,听出了她音调里的异常,琢磨着体位,再次摩擦了一遍。 “嗯哼……” 游青黛脚尖都绷直了,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所有被阻塞的经脉通畅无比,又小心翼翼地拧巴成一团,让她有种瘙痒却无法抓挠的无力感。 紧接着,一股和她体温截然不同的液体漫进通道,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上男人肩背僵住,就连浮起的背阔肌都硬在了原地。 这时候开口多少有些尴尬,游青黛偏了偏头:“我想把衣服脱了。” “好。” 沉淮煦应声,抵抗着她的吸力往外退,轻轻地一声啵,像汽水瓶盖被打开,被撑开的小洞恢复血色,一缕缕血水掺着白白地、透明地液体,从越缩越小的洞眼里流淌出来。 沉淮煦呼吸滞住。 眼神在那处流连,而后在她脱掉唯一的遮羞布后,褪下了自己的底裤。 干柴烈火的事一打断,气氛就会变得有些尴尬。 游青黛收割了第一波精液,储了二十八年的精液又浓又多,已经够小渣现出原身,只要再收割两波,把他榨榨干,这人的利用价值也就到头了。 她拉过被子半遮住身体,只留一双细白的腿在外面,同时胳膊挡在额前,娇媚地喊了声:“沉总,能关灯吗?” 她懒得做表情管理。 “叫我淮煦。” 游青黛没吭声,男人起身去踩地灯开关。 啪的一声,室内顿时暗了下来,只有房门底下露出一丝走廊的灯光。 可过了几秒,外头的灯也暗了。 床边下陷,她听到男人在解释:“我平日睡觉习惯全黑。” 顿了顿,他又问:“洗澡吗?” 他有点洁癖,刚刚被情欲操控,和她未脱衣就滚上了床,这会儿冷静下来,那股子不舒服冒了出来。 游青黛懒,她不想洗了做,做了又洗。 “能……做完再洗吗?” 她低吟了声:“下面有点疼。” “疼就不做了。” 她那里太紧,他的尺寸也不小,硬来只会让两人都不舒服,还不如缓缓,下次…… 沉淮煦正想起身,却被拽住,尾指和无名指被她握在手心,感受到一点黏黏的热汗。 “淮……”她哽了一下,“淮煦。” 男人侧头看她,眼睛适应了黑暗,却只能看到她圆圆的脑袋,埋在鼓起的被子里,声音也因隔绝变得沉闷。 “我想要……” “你。” 说不心动是假的。 沉淮煦突然忆起在羽毛球馆里,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 名利场上见识多了,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过是妆发衬托的,极少数纯天然的美女,卸了妆也会有不同程度的黯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