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拨开被风拂到眼前的发丝,“女人的直觉。” 流火下意识脱口而出,“为什么我没有?” 未央冷眼,“你也是女人?” 流火一扭腰,未央直接施展轻功,找了个地方去吐了。 傍晚时分,陆慎行带着一身臭味回来。 候在那里的三姑问了句,“堡主是不是说了什么?” 陆慎行嗤了一声,“说我很好。”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没有注意到三姑脸上无法形容的表情。 “十一啊,三姑眼睛不好使,你能不能帮我去摘点蒲桑果。” “明日吧。” 陆慎行不等三姑再说什么就快步走了,他草草冲洗完换了身衣衫去打扫卧房,把那几件小玩意儿一一摆放好,拿布擦拭干净。 背后猛地传来动静,正神游的陆慎行吓一跳,他放下布,嘴里咒骂了句。 沈城低头,“甚?” 有清冷的气息喷在额头,陆慎行皱眉,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 不可能,他立刻否定自己突然窜出来的猜想,太荒谬。 为了打破微妙的气氛,陆慎行随手一指,“堡主,这个真好看。” 沈城扫了眼那个小泥人,沉默着拿起来摸摸。 在给沈城更衣时,陆慎行踮着脚,大概是站了一下午的原因,有点发软,他没站稳,唇不经意擦过沈城的脸。 他一脸无事的拿着换下来的衣服离开,心跳的频率被夜风干扰,依然是不寻常的跳动。 沈城怔愣在那里,伸手去摸自己的脸,脑子里闪过什么,他没抓到。 这一夜,陆慎行还是失眠了,脑子里乱七八糟推成一团,一会是辛凉的脸,一会又是沈城,来回变换,竟然诡异的重叠了。 他惊骇的睁着眼睛,就像患了精神分裂症一样,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出去。 蒲桑长在山崖边,红彤彤的,看着好吃,其实酸涩无比,根本难以下咽。 将摘到的一颗丢进竹篓,陆慎行忽然察觉出不对劲,他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一股力量推下山。 晌午,堡主怀里抱着一身是血的人回来,周身的煞气让幽龙堡人心惶惶。 流火和未央,以及其他几位堂主都焦虑不安,谁也不想去记起那个雨夜的夜晚,雨水都是鲜红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