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要告诉素巧她将来当了夫人必定提拔她的话一句都来不及说,甚至于连求饶都来不及,她看着自己的面孔万分惊惧,脸色发紫瘫软在素巧脚边。 她的魂魄飘盪在素巧身旁,见她在自己的尸身淋了一种液体将自己的尸骨腐蚀殆尽。 素巧约了货郎看胭脂,将货郎拐骗至无人幽暗处用同样手法杀了货郎毁坏货郎尸身,而后跟衙里声称姐姐素蕙跟货郎私奔。 她看见厨房大娘冷哼了声,说句,素蕙没啥本事,心倒是跟天一样高,怎么可能跟货郎私奔呢? 这句话恰巧被素巧听见,她不晓得用了什么方法控制了厨房大娘,从此厨房大娘不敢多话。 她怨恨妹妹有如此大的本事居然不愿意帮忙姐姐成全姐姐,枉费她小时候处处维护妹妹。 素巧彷彿知道自己跟着她,她用了仅有她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量告诉她,你怎么还会以为我是你妹妹呢?无知愚蠢。 她跟着素巧进了夫人的房里,见她居然以金针扎入夫人脑门,夫人疼得流泪打滚,素巧出声安慰,夫人,您怎么会疼成这副模样,我给您按按脑门缓解可好? 素巧扶起夫人回了床榻,以帕子擦去夫人嘴角的血痕,然后一如往常到了井边洗帕子。 隔了一阵子县令收了一个锦盒,打开锦盒居然是一身漂亮的衣裙,染色染得彷彿真花一般深深浅浅繽纷多彩,她从来没看过这么漂亮的衣裳。 县令铁青着脸打开了随着锦盒一起送来的信,唸道,天衣坊一聚。 洛歌总管在旁边伺候,说道,既然知道天衣坊古怪,您就别去了。 县令皱眉回道,这件裙子从前灵犀穿过,她的性格看起来大剌剌地,实则心细,她的衣裙外人不可能拿到,天衣坊不止古怪,它明着告诉我它可以左右灵犀,灵犀的生死在它手里。 县令从锦盒底部拿出一枚玉珮,她不晓得玉珮有什么含意,她只见大总管洛歌变了脸色。 县令以法术在他的儿子的房里设了禁制,夫人的房里亦然,她看到此才知道县令一家人皆非凡人,都怪她痴心妄想才枉送了性命,不甘心促使她对县令紧迫盯人,她掛在县令背上想像自己是夫人,穿着那件美丽的彩裙簪着金簪子被县令温柔地揹着。 她跟着县令到了天衣坊前,等了一阵子,见一顶轿子前来,素巧扶了夫人下轿。 夫人抱着她的儿子一起前来,县令问道,灵犀,你怎么抱了小少爷前来?县令提了好几次灵犀,她如今才知晓灵犀是夫人闺名。 夫人一伸手将她儿子收进画卷里,转眼便烧了所有画卷。 县令一急,以肉身要扑火救画卷,却不如夫人动作快,一瞬间画卷成了飞灰。 灵犀你究竟在做什么? 她听见县令撕心裂肺问道,她知道她妹妹素巧控制了夫人,可是县令并不知道。 县令并不笨拙,转眼间便想通了关节,问着与夫人一起前来却始终冷眼旁观的素巧,你是谁,为何控制吾妻伤害吾子? 她也想知道素巧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顶着她妹妹的躯壳出现在她贫困的家中。直至如今她才想通,她的妹妹早已死于地动,被家中横梁压死,吐了一口血醒来的早已不是她妹妹,是披着她妹妹皮的恐怖妖怪。 那人脱去素巧这层人皮,居然是一个青发青眸雪肤的绝世美人,她嫣然一笑说道,小凤凰,我与你母亲有仇,一千年前你本不该出生,无奈你生命太过顽强,无父无母护你,你居然躲在火山滚烫的岩浆里自行破壳,无奶水可喝,你悲号,引来另一隻神鸟将你带回巢里餵食,直至长成被天帝认了回去。 那美丽的女子继续说道,我告诉过你母亲,得罪我的下场便是世上所有凤凰灭绝,你的母亲摆着高傲的嘴脸笑着,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你要怪便怪你母亲吧。 县令似乎见过那名女子,他说道,你是凌菲?你若是蛇神殿下的姐姐何以与我的母亲有仇? 那美人瞇着眼笑答,我是凌菲不假,我与你母亲有隙更是真,一千年前你与小狐狸灵犀相恋,我便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