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 钟盈还想再说什么,那头已经挂了电话,底下下属感觉到气氛不大对劲,个个闷下头假装各干各的事。 不过那通电话之后钟盈又很快投入到工作中,开会,跟下属讨论方案,又出去见了个客户,中午连饭都没来得及吃,一直忙到下午四点多才算缓下来。 她驱车往医院赶,蒋玉茭不在,病房里就只有钟寿成和小保姆两个人。 进去的时候钟寿成正在看报纸。 钟盈喊了声“爸”,看报纸的人头都不抬,压根不愿意搭理。 自“起诉离婚”新闻曝光之后老爷子就没跟钟盈说过话。 病房里的气氛特别尴尬,小保姆也是有眼力见的人,知道父女俩一向不怎么对盘,所以赶紧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钟盈在沙发那边站了一会儿,搓了下手指,“爸,您喝水吗?” 钟寿成不吭声。 钟盈倒了杯水过去搁旁边柜子上,老爷子依旧目不斜视,始终盯着报纸,钟聿独自在床边又站了大概几分钟,觉得来都来了,总得做点什么,于是强撑着笑容又问:“要不给您削个水果吧。” 刚好旁边有几个果篮,她挑了只拆开,从里面拿了只苹果去洗了,又在病房里转来转去找到了刀和果盘,苹果削好切成薄片,一片片排在盘子里,还拿牙签都插着,举着盘子柔声说:“爸,您吃水果。” 盘子几乎都要凑到老爷子面前,但老爷子还是看都不看,最后索性连身子都转了过去。 钟盈咬了下腮帮,她脾气不大好,耐心也不行,自觉能做到这样真的已经算仁至义尽,再装下去就有些没意思了。 “爸,您是不是不想见我?” 背对着她的钟寿成依旧没吭声。 钟盈哼笑,自问自答,“我知道我跟唐曜森闹离婚的事让您失望了,您肯定还在气头上,不想见我也正常,所以这两天我也识趣不到您跟前晃,但我妈觉得我这样显得不孝顺,所以一个个电话催我过来,可她大概不知道我来了您心里恐怕更不顺,所以要不您就给个痛快话吧,您要实在不想见我,我现在就走,也省得在这碍您眼了不是?” 钟盈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好多,但钟寿成只顾着翻看报纸,好像就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 钟盈自顾自地笑了笑。 “成吧,我也懂您意思了,那我先走了,您自己保重!” 她拎了包扭头出了病房,刚好碰到回来的小保姆。 “小姐,您这就走了啊?” 钟盈嗯了一声,埋着头很快就进了电梯。 小保姆看脸色不对劲,越想越不放心,赶紧摸了手机给蒋玉茭打电话,蒋玉茭正带着晚饭和汤从家里赶来的路上,听了小保姆的话气得浑身发凉,靠在后座的皮椅上,看着窗外车来车往。 ………… 钟聿在公司忙了一上午,下午又去了趟银河,周会开到下午四点多。 银河离医院不远,钟聿开车过去,到那差不多五点多了,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老爷子在里面冲蒋玉茭发火。 “她多大人了,以为还是十七八岁可以做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 “一女的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成天在外面跟人喝酒应酬谈生意,我钟家虽然人丁单薄,但我钟寿成还没到要靠女人来撑的地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