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挺的肩膀,亲密的说道。 焦挺一听自然是高兴不已,当下点头同意,三个人相约等到公孙胜回来之后便起身赶奔梁山入伙。 徐宁付了酒钱,三个人回到了客栈,焦挺也开了一间房间,就在汤隆的旁边,三个人也好有个照应。每日里就是喝酒吃肉,习练武艺,也是逍遥自在。 一转眼便是十天过去了,这天早上,徐宁三人刚刚起来,昨日喝的有些晚了,所以起的也晚了一点,三个人吃完了饭,按照现在的钟点来说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多钟了。 三个人刚吃完饭,便听得客栈外面有马车的声音,在门口停了下来,不到不到片刻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道士,头绾两枚,松双丫髻,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背上松纹古铜剑。白肉脚衬着多耳麻鞋,绵囊手拿着鳖壳扇子。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仙风道骨,不是别人正是接徐宁家小回来的入云龙公孙胜。 “公孙道长。”徐宁一见公孙胜回来,当下便是喜不自胜,站起身迎了上去。 “哈哈哈,徐教头,幸不辱命,贫道已经将徐娘子和令郎接了出来,此时就在门外。”公孙胜一脸的疲惫,但是还是笑着说道。 徐宁一见感动不已,一个劲的感谢,就在这时徐娘子带着徐宁五岁的儿子徐晟走了进来,一家三口见面自然是有说不尽的话,公孙胜,汤隆和焦挺三人怕打扰他们也就回去了。 一行人又在客栈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徐宁付了店钱,几个人收拾了东西,装到车里,又请徐娘子和小徐晟坐到马车上,又焦挺赶着马车,汤隆赶着货车,公孙胜和徐宁买了两匹快马,在旁边跟着,几人这便投奔梁山而去。 且说当日被公孙胜点住穴道的那四个差人,过了两个时辰之后穴道便自动解开了,当下四个人也不敢怠慢,直接跑回了东京,将事情禀告给了太尉童贯。 童贯听得之后自然是勃然大怒,当下命人前去徐宁的家里将他的家小全部打入大牢,准备秋后问斩,可是此时公孙胜已经将徐娘子和小徐晟接出了东京城,开封府的人到了结果是人去楼空,不知去向。 “废物,饭桶,光天化日之下,人居然没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太尉府大殿之内,童贯气的拍着桌子对着几个手下破口大骂。 那几个人也都低着头听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等到童贯骂累了,旁边的太尉府都虞候叫杜忠的这才上前说道:“大人,听那四个差人说劫走徐宁的是一个出家的道士,据说是梁山贼寇晁盖的师弟,属下估计他们这是去投奔梁山去了。” 童贯冷静下来之后,一想杜忠说的很有可能,当下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怒从心头起,开口愤然骂道:“梁山贼寇欺人太甚,晁盖欺人太甚,三番五次大闹京城,劫走朝廷要犯,公然对抗朝廷,罪不可恕,明日早朝本官便刀圣上面前请旨征剿梁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