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上咬了一口。 那贝齿啃在下颌上痒痒酥酥的,楼迦若不由地便有些意动。伸手从衣摆边缘探进,那肌肤还是一如既往的柔滑细嫩,十年的光阴好像根本就没在她身上停留一般。 楼迦若翻身,轻轻将她压在了下面,缓缓抚’摸搓揉:“越儿带着弟弟妹妹们去放花灯了,没那么快回来。”面上一本正经,手底游走不停。 温如是被他摸得动‘情,却还是假意挣扎,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楼迦若才是最好说话,她扭动着身子躲避,声音温软诱’人:“都这么多年了,你就放我出宫吧,再不回去看看,爹爹都快到寿终正寝的年纪了。” 楼迦若掀起她的衣裙,倾身堵上她粉嫩的嘴,模糊道:“再过一年,再过一年朕便陪你出宫,你想去哪里朕都由你……” 温如是当下大喜,艰难地推开他的俊脸,摸出藏在枕下的纸笔悬在半空写了一篇短小精湛的保证书,凑到他面前就让他签名画押。 那时的楼迦若已经将她衣衫褪至半‘裸,目视她肌肤胜雪,乌黑柔亮的长发逶迤了半枕,他面上不显,心头早已火热,哪有心情停下来跟她玩那些不解风\'情的小伎俩。 楼迦若接过纸张随手揉成一团扔进榻内,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便直接进入:“朕说到做到,认真点……” 皇上金口玉言,一诺千金,既然答应她一年后陪她出宫就不会食言,只是可怜了虚岁十一的大皇子楼景越——从此再也没有了陪弟妹们玩耍的空隙,除了经典释义的书面进习,骑射武术的日常锻炼,还要在皇上临朝的时候伫立一旁开始试着处理政务…… 每每在自己儿子欲哭无泪的时候,楼迦若便会摸着他的头,不置可否地感慨道:“要怨就怨你那个闲不住的母后罢,放心,以后还有皇叔陪着你煎熬。” 楼景越没那个胆子去找母后麻烦,只能回宫幽怨地揪着猫王的儿子使命蹂’躏,主罪仆顶,父债子偿…… 迦兴十一年秋,兴致勃勃整装待发的温如是不幸再次中招,天下同贺,她不得不听从楼迦若的建议,等到产下麟儿后再行启程。同日,太子楼景越在裕王府心酸地跟皇叔举杯庆贺,父皇终于为他争取到了多一年的时间。 迦兴十二年夏末,皇后诞下一子,同年秋,皇上下诏,命裕王为协理大臣,与三公一同辅佐太子楼景越暂代朝政,时限未定…… 彼时天高气爽,凉风习习,拂面不寒,虚岁十三的楼景越站在城头,泪目远望着自己那没有良心的亲妈带着三个弟弟妹妹高高兴兴地挥手向自己告别。 一旁的裕王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坐上这个位置也很有好处的,殿下别学你父皇那般惧内,过两年多选几个妃子,为皇家开枝散叶,你皇奶奶肯定会很欣慰的。” 楼景越斜眼睨他:“父皇的孩子比皇叔的还要多上一个。”裕王无语,这可是他不能言说的痛呐,裕王府一妻两妾,至今也只有两儿一女,比起只有一个老婆的三弟,还少了个男丁。 这种事情不能比,人比人会气死人的——裕王清咳:“别看了,下去罢,殿下再熬个几十年,也会有今天的。” 楼景越慢悠悠地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转身下城:“用不了那么久,等我的孩儿十一岁,还要烦请皇叔届时细心辅佐。” 裕王:“……”他才三十多,头上都已经被政务压得长出白发了,还要熬到日后辅佐皇侄的儿子?难道他是欠了他们父子俩么?!这孩子的嘴怎么这么毒…… 被关在深宫十多年的温如是完全就是乐疯了,带着两个小萝卜头和胖得走不动路的猫王一路走走停停,哪里好玩就往哪里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