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青酒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处男果然惹不起。尤其是年少轻狂,不知轻重的处男兽。 所罗门一大早醒来,一直乐呼呼地盯着她看,仿佛大龄终于娶到媳妇的新郎官,生怕媳妇跑了。 青酒翻了个身,“我今天还是没法上课。” 她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所罗门将她的脸掰过来,捏着她的嘴巴,嘟起她的嘴,亲了一口,“我给你买早饭吃。” 所罗门关了私人领域。 关闭了五天多的青酒床铺私人领域终于关掉了。 床下正在镜前整理仪容的傅静也敏锐地抬头,然后看到了刺痛他眼睛的一幕。 笑得欠揍的所罗门正在穿裤子。 浑身都是发情气息,与餍足的少年跳下了床,心情很好地和朋友打声招呼:“早上好啊,我可怜的朋友傅莺莺。” 傅静也:“……” 傅静也:“呵呵,可怜?你是精虫上脑,直接将脑子跟着一起射给了那只淫荡的兔子吗?精神贫瘠的蠢狼。” 傅静也冷着脸,将制服系紧,转身大步走出去。 所罗门无所谓耸耸肩,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射给他的配偶,脑子算什么呢,嘿嘿。 他已经不是昨日那个他了,他现在是个有配偶有性生活的男兽,傅静也那个性冷淡的书呆子懂个吊。 淫荡的兔子在上铺睁着眼睛。 青酒心想,在她的叁位后宫里,所罗门不但是年纪最小,而且第一次速度最快,精液能量也是最低的。 她想,这就是军校尖子生的实力吗? 由此看来,塞索和凯罗尔真的很强啊,她每次都能吃得饱饱的。 所罗门伺候他的配偶吃完饭,就开始惆怅。 他才和配偶过上几天好日子,就要面对分离了。 野锻可能要持续叁个月,叁个月啊……都足够母狼生一窝狼崽了。 所罗门惆怅了四天,带着惆怅爬了青酒四天的床。 在第五天,青酒扶着腰将所罗门送去野锻的队伍。 带队的老师一一点人数,点到最后一个,他说:“青酒。” 青酒下意识:“到。” 紧接着,她茫然睁大眼睛,有她什么事? 老师关上光脑,“好了,齐了,出发。” 所罗门喜上眉梢,简直意外之喜,他喜不自胜:“兔酒酒,你是偷偷报名,要给我一个惊喜吗?” 兔酒酒惊恐:“我不是,我没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