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厅。 青酒十分排斥塞索外放的光表,甚至迁怒无辜的小恶兽,不允许他上床睡觉。 自从凯罗尔离开后,拥有了睡床权限的小恶兽,又被赶到了床底下。 他委委屈屈地看着青酒,她冷漠地将他的狗窝从他的肚皮里掏出来,丢在床边。 塞索想要抗议,被青酒凶了一顿。 “在你治好网瘾之前,别想爬上我的床。”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别给我看你那光表了,你抱着光表睡觉吧。” 青酒卷着被子睡在床上。 一只小蝴蝶躲在她的枕头下面,藏着小翅膀,幸灾乐祸。 花花可太高兴了。 他的快乐来源,主要有两个方面。 一个是酒酒夸他家务干得好,一个是酒酒骂塞索。 敌人的痛苦,令虫虫快乐地触角乱甩。 幸灾乐祸的快乐,可太爽了。 花花低调地藏在枕头里,枕头里全是酒酒的味道,他开始畅想,左翅膀扇飞凯罗尔,右翅膀扇飞塞索,一把抱住酒酒,他们俩一直交尾,然后将卵产遍全星际的快乐生活。 塞索站在床下,想要靠近,“我,错了。” 他将光表收起来了,小酒的周边,怎么比得上小酒。 塞索太喜欢小酒了,所有和小酒有关的,他都想要得到。 塞索摸了摸青酒的被子筒。 被子筒动也不动。 塞索摸摸被子筒上面,又摸摸下面,期期艾艾地喊她的名字。 “小酒,小酒,小酒,小酒,小酒……” “塞索,错了,知道,错了……” 他从来不肯好好穿衣服,经常在人形和兽形转换,所以衣服总是松松垮垮的,最常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长袍,这是青酒被犹临家的鸟启发,给他买的衣服。 宽松的大袍一披,然后系个腰带,就算穿好了。 简单快速,很适合塞索单纯的脑回路。 这个款式的衣服,她给他买了好多件,但是他舍不得穿,一直只穿一件,生怕将衣服穿坏了。 他的皮肤比衣服结实太多了,皮肤能挨的糙,都舍不得让衣服磨。 他乖得让人心疼。 青酒其实也没生气,只是觉得他总是拿那个网红酒酒后援会的图片在她面前晃,十分令人社死,恼羞成怒了而已。 被他哄了一下,也就好了。 他也不会甜言蜜语,也就只能结结巴巴的喊她的名字,说他错了。 被子筒展开,塞索红眼睛亮了亮。 不得不说,塞索原本就是一张邪恶张扬的反派脸,如今总穿着宽松黑色长衫,便更像是毁天灭地的魔族贼首。 青酒勾了勾手,塞索凑过去。 他舔了舔她的脸,讨好她,她侧过脸,抱住塞索的脸,吻住他的舌头,轻轻含住,而后和他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 “笨蛋塞索。” 塞索又回到了床上,一屁股坐在青酒身边,霸道地搂着她。 将藏在枕头下的小蝴蝶,压得扁扁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