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就是一片小河,晚间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浮冰,月光洒下来反射出来的光美的很是柔和。 牛车上了小桥,二白在前面喊了一声,“溪姐姐,有人!” “哪里有人?” 棠溪扭头看过去,就听着二白喊了一声:“架!” 牛受了鞭打发疯一样的向前跑,却刚刚跑到桥中间,砰的一声整座小桥都坍塌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河两边跳出来五个人,穿着黑衣黑裤,带着面纱,手上握着钢刀向棠溪冲了过来…… 俗世居,痞子赖打着哈欠站在门口,身上披着一件小夹袄,还冷的直搓手,来来回回的看着两边的马路,猜着穆骁会从哪边过来。 半天才从东边看到一个健步如飞的身影,不是穆骁是谁,他手上握着随身的宝剑,看到门口只有痞子赖一个人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诧异道:“溪儿呢?” 痞子赖一挑眉,哼了一声,“我们老板说了,你磨磨蹭蹭的不靠谱,她不要你了,和二白先走了。” 他表情丰富,依靠在门上,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穆骁拧眉,一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微微用力,道:“你说什么?溪儿不要我了。” “哎哎哎,疼疼疼,穆公子,我开玩笑,开玩笑的。” 痞子赖立刻求饶,哭丧着脸,“你们夫妻俩怎么都这么不让开玩笑啊?是明日有一家需要老板亲自去送酒,她便今日早走了,让我在这里等着同你知会一声,让你用轻功追回去。” “走多久了?” “不过是小半个时辰而已。” 痞子赖刚说完,穆骁松手,直接脚尖用力,向上一窜上了房顶,再抬头看的功夫人已经几十米开外了。 痞子赖点头赞道:“老板说的不错,果然是轻功好。” 小河边,五个黑衣人一人围住了一个方向,小河不深,牛车掉在里面受了惊已经跑走,二白与棠溪被围在中间,两个人背对着站着。 棠溪道:“我与阁下远日无冤近日无仇,若是为了劫财,姑娘我身上还有一点散碎银子,还望行个方便。” 说着将腰间的香包扯了下来,在手上垫了垫分量,直接丢了出去,没有人接,香包掉在了小河里,棠溪皱了皱眉,隐约觉得事情不妙。 为首的一声轻笑,“劫财?就这么点钱还不值得我们出动一回?”他用刀尖指着棠溪道:“是不相瞒,有人花了重金买你的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小妹妹,你也切勿怪哥哥几个,下辈子切莫再得罪人了。” 那男子一侧头,四面的人都直接向着棠溪冲了过来,夜凉如水,河水冰冷刺骨,刀尖闪过一抹寒光,个个都直冲着棠溪。 二白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他虽一心想要护着棠溪,可是心有余力不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看着刀尖就要扎在棠溪身上,二白过来用身子给她挡,棠溪赶紧一把将他推开,道:“小心!” 不过是闪个身的功夫,那柄刀直接插、进了棠溪的肩胛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