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刀疤的是,穆骁不放心就棠溪和二白两人在家,便向武馆告假几日,并悄悄的请了郎中来看病。 郎中看了过后直摇头,叹道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刀疤的命大不大了。 就这般过了几日,在棠溪的开导下,二白倒也没那么害怕刀疤了,偶尔还会帮着两人照顾刀疤。 “二白,帮我把这碗药喂刀疤服下。”棠溪擦着头上的汗喊道。 这两日许是她豆干的味道传开了,所以来了许多城西的人来下单,而她也忙碌的更加不可开交。 二白应了声,从厨房端了药走进刀疤的房间。 然而才进去,二白就没看见床上的人,正当他疑惑的时候,脖子一凉。 二白低头一看,发现白晃晃的匕首,顿时吓的尖叫:“溪姐姐!救命啊!有人要杀我!” 刀疤被二白的举动吓到了,这瞧着一个正常男人的模样,怎么胆子这么小? 棠溪和穆骁闻声连忙赶到房间里。 见到屋里的情形,棠溪脸色一变:“有话好说,二白智力不健全,你不能伤了他!” 刀疤回头,苍白的脸色出现一丝诧异。 这个女人不正是那日他污蔑的女子吗? 刀疤顿时警觉起来,却见棠溪身后出现一个男人,也正是将他变成这番模样的人。 “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穆骁冷笑,目光在刀疤手上的匕首流转。 刀疤一愣,一低头果然瞧见胸腹绑着的白布,还有地上二白洒了的汤药。 “为何救我?”刀疤依旧警惕。 之前李老板也是对他有恩的,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还不是说放弃就放弃他了。 刀疤自认,这么多年,他给李老板干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也算还完了李老板的恩情,他也背负了许多人命。 可李老板还是这么对他,不免让人太过寒心了。 棠溪眸子一转,惯会与人心打交道的她自然看出了刀疤的想法,开口道:“李老板是个小人,跟着他下场不会好,我们也不是白救你。” 闻言,刀疤眼眸微暗,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棠溪抬头看了一眼穆骁,笑道:“我相公将来要开个武馆,我瞧着你不错,便想让相公收了你。” “就如此简单?”刀疤有些不可置信。 “我看着你的武艺也不逊色出色的武师,身上的那股杀伐之气更像军队回来的,与其去做李老板的走狗,还不如跟着我做事,体面也不用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穆骁开口,他猜想刀疤也不想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否则,那日两人交手,刀疤用尽全力还是可以逃走的。 可是刀疤没有,甚至还放水受了致命的一击。 刀疤犹犹豫了,目光触及到被他挟持瑟瑟发抖的二白,终于下定决心,猛然抬头看穆骁:“好,我答应你,只不过我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当然。”穆骁一笑,目光看向被他挟持的二白:“那现在可以放了二白吗?” 刀疤立马放了二白。 一脱离刀疤的控制,二白便“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溪姐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