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摇头道:“没什么,就是今天出去偶感风寒,有点不舒服而已。” “不舒服就去歇着,在这里忙什么,酒楼的人数不够么?”穆骁开口说,琦官对棠溪而言也是至关重要的人,因此穆骁对他也格外关心。 琦官却忽然眼睛红了起来,“这是棠姑娘之前的吩咐,琦官就是累死,也要守着。但是小贤世子,棠姑娘失踪那么久,你怎么就一点不着急还每天在这里吃吃喝喝,你去找她了么?!” 穆骁心中莫名,但是脸色却不是很好。 明明棠溪……他忽然明白了琦官话中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琦官,面上满是歉意,却听见琦官接着说,“你就是觉得自己很抱歉,我也不能够原谅你,你这个时候应当去找棠姑娘,每日看到你坐在这里吃喝,我心中就不好受!” 琦官说完,擦了擦眼中的泪水。 穆骁确定琦官在告诉自己,棠溪出事了。 睦隼被琦官吓到了,他蒙古男儿可从来不会流泪,只会流血。 不过看看琦官这面红齿白的,长得跟个女子一样,他又能理解了。 中原很多瘦弱的男人……脾性应当也是羸弱的。 穆骁站了起来,他面上十分愧疚地对睦隼和苏君墨道:“我实在无颜面对琦官,就先走了。” “你回宫里也没地方去,这里不是你唯一的心灵寄所吗?”苏君墨站起来,眉眼带着关切。 “随便哪里都好,我找个地方修书一封,与唐公子说明,叫他来帮助我。”穆骁说完,已经离席。 苏君墨看了一眼琦官,想来他已经忍很久了。苏君墨内心也只是稍稍一晒,却并不纠结。 棠溪这个奴仆倒是对她忠心耿耿,竟然逼得穆骁去找她,只是这茫茫人海,若是她真的想躲起来,谁又能找得到她? 苏君墨虽然觉得自己先前囚禁她的事情做得不厚道,却并不想棠溪就这么躲着。 该被伤成什么样子,她才是这样躲着谁都不见? 穆骁赶紧去了一趟棠溪住的屋子,确定这里已经没有人了,他这才在院子找线索。 看到院子留下几个男人脚印,他皱起了眉头。 这男人的脚印比起一般人大,而且各个都如此,中原男子虽然偶尔有身材高大的,但是如果都这般高大,就太过于奇异了。 他立即想到是塔拉! 塔拉在这里没有其他人撑腰,能调遣的只有她哥哥带来的一些亲兵,而她如果抓走棠溪……会送去哪里? 穆骁从小宅院里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他再次思虑。 这里天子脚下,塔拉不过一个外族公主,把人抓走了,总得有个安身之所,她在宫中不能出来,能把人送到哪里去呢? 他到底是苏将军,也是小贤世子。去到锦衣卫之处,穆骁跟锦衣卫们说明了情况,又希望他们保密,便呆在锦衣卫里等待消息。 深夜的时候,有锦衣卫来报,“今天的牢房新进了一个婆婆犯人,属下猜测应当就是世子要找的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