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又能从中寻得出一些道理来。 就像她这个人,看上去猥琐无用不正经,但正经起来却又夺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我有些想念师父了,若是她在,又有谁能伤涧碧分毫呢? 此时不在山上小屋,而是在医馆前的我叹了口气,终于做出了决定。 我打算把玉佩先当掉以解燃眉之急,想要在一个时辰内不偷不抢不卖身便得到一大笔银子,我也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 也不知谁说过,医馆附近决计有不少当铺钱庄。 今日一见,此话果然不假。 我出了医馆没走几步,便看见了几家钱庄,再走几步,就寻到了一家当铺。 当铺生意不错,我刚进门,就有一个刚当完东西的人和我擦肩而过。那人手里拿着几锭银子,脸上却布满了愁云。 我看着他,便仿佛看见了等会儿出当铺的自己。 为了银子当掉不愿当之物,换做谁都会是那般模样。 进了当铺,我没说话,把玉佩拿给了柜台后无精打采的掌柜。 掌柜扫了我一眼,不耐烦地接过我了的玉佩,玉佩到了他的手中后,他顿时有了精神,连腰板都直了几分。 掌柜拿着玉佩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先是一脸喜色,随即脸上又露出了难色,再然后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又成了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接着他给我报了个价。 这个价很高,但尚不足以支付涧碧的药费。 我虽不知这玉佩到底值多少,但这时为了抬价,我就得摆出一副自家玉佩举世无双,皇家之物也不过如此的架势来。 我假装不满道:“怎会只值这一点?你可瞧清楚这是什么玉?” 反正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玉。 掌柜道:“这是假玉。” 我一惊,道:“怎会是假的?” 掌柜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道:“若是真的,你的脑袋恐怕早就搬家了。” “此话何解?” “这玉从质地和式样来看都是宫中之物。” 说到此,掌柜把声音又压低了几分,道:“甚至……像是天子之物。但你想,这玉若真是天子之物,你一个平头百姓携着又是个什么罪名?脑袋怎么可能还在头上挂着?所以这玉定是假的,只是仿得太真了,连我都差点被骗过去了。 掌柜这番话说服了我,同时让我觉得我似乎猜到了爹的身份。 原来师父错了,我爹他根本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他娘的只是个仿造大内之物的骗子,又或者是个偷盗宫中宝贝的小贼。 估计他当年来我们这大山里只是为了避避风头,风头一过,他就下山了。 他天真地以为风头过了便可高枕无忧,可谁料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他还是逃不脱去吃长期牢饭的命运。如此一来也可解释为何这十八年来他再未回来寻过娘。 想到这里,我对我那素未蒙面的爹竟生出了几分同情,也不知他是否还在人世。若他还活在牢里,也不知他今日的牢饭是否能多拿一个窝窝头。 最终我和掌柜讨价还价了一番,总算是凑足了钱。 医馆收到银子后,涧碧立刻便被移入了单间,有张舒服的小床供它躺着,有人替它上药,有人喂它服药,一日三餐吃的还是上等的排骨,听说就连喝的水都是什么农泉水。 我看着这一切既欣慰又感叹,可能我活一辈子也不见得有这待遇。 人不如狗,有时便是如此。 涧碧有了安顿之所,但我却没有,为了能在这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