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山都会被砸塌,数百年的大树拦腰截断,而这么做,可能仅仅只是为了发泄精力。 由此一来,蛮域根本就没有固定的形态,就算知道距离长短,他们也还是两眼一抹黑。 “有没有可能已经进入了古圣传承?” 祖冲试探着说道,这也是他心心念念的,最开始被邬尘盯上传递消息,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且不说心中如何后悔,非要赶过来镗这么一趟浑水,如果能在最后关头让他得偿所愿,似乎先前那些苦头也吃得值得了。正因为如此他不敢有任何的犹豫了,赶忙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探出了一缕神念,对面陈放原本不怎么上心,只是习惯性地拿起了他手中的那把扫把。 依旧要进行机械性的动作了,武学店外边的这片地面,也不知道被他清扫了多少次,反正整整上百年的时间都是被陈放一手所包揽下。 大长老和掌教最开始的时候,还会有所劝说,认为他作为一名堂堂的长老,战力就这么做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太折损宗门形象了。 但后来多次劝说,都没有起到效果,他们也就不再执意强求了,反正陈放已经是这种疯疯癫癫的人生。 如果他还那么保持着正常的姿态,反倒是让别人感到有些不太自在。 “这枚玉佩,乃是当初那位前辈得到御神经之后,一并带回来的至宝,据说内部封存着关于御神经的隐秘。” 这陈楚盘坐下去,已经进入了修行的准备阶段,陈放在心中暗暗的说道,那只是明面上没有表露出来什么在意的神色。 但如果真要论及起来,整个太初宗里边没有谁比他和御神经以及这枚玉佩的渊源更为丰厚了,自己未曾做到。 期待着陈楚后打破纪录,只不过经历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至少陈放亲眼看到的失败者就已经有几十位了。 而且随便一个挑出来,都能够称之为天之窍处,即便在数百年前鼎盛的修真界时期,也可以号称绝世天才你今天的陈楚相比,都不相上下的那种。 但即便如此他们,都没有出现意外,当将神念探入进去之后,玉佩毫无波澜,也就意味着跟御神经这道功法的终极底牌无缘了。 顶多众生也就只能停留在非常浅显的阶段,尽管如此,这也足以让陈放感到心神不安。 他最大的梦想,莫过于有生之年能够看到别人接过,自己对御神经的这些理解和感悟,不至于真正地隐蔽在修真界里边。 天知道,总共有多少神奇的功法,因为这样或者别的缘故,而消失不见了,归根结底,其中相当一部分可还是拥有着极其厉害的战力。 “这个我是真说不清楚,你们就是现在把我脑袋剖开,也找不出来关于那位古圣的任何信息。” 对面陈凡和祖冲两道不同的目光望了过来,全都透露着万分的殷切和期待,李淳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只能连连摇头作为回应。 他对古圣传承的了解,其实比这两个家伙多不到哪儿去,更不要指望他通过眼前这些景物,就能辨认出来真相。 邬尘这是一脉传承,几千年都在守护着那座传承的安稳,而且轻易不会允许其他的小辈前往勘查。 这么长时间以来,虽然李淳一直都知道有着古圣传承的存在,不过被诸多束缚,后来逐渐也就淡了这份心思。 几人稍作歇息,决定还是再往前走出一段路,看看具体情况如何,总不能就这么困死在这里。 “要是那位古圣还没有坐化就好了,面对螭纹蟒这种凶凶极恶的家伙,肯定会一巴掌把他拍成粉碎。” “唉,只可惜我老人家晚生了几年,要不然肯定能见识到古圣他们的风采,说不定还能套个近乎。” 祖冲一如既往发挥了他絮絮叨叨的长项,为的也不过是调节气氛,张口闭口便是古圣,不知道多少人做梦都想要得到这种资格。 在如此昏暗阴森的环境中,这样轻快的话语还是很有必要的,否则实在感觉太憋闷了,让人忍不住有些想要自杀的冲动。 至于说他跟五长老等一群老被人物什么时候坐化,精神文明自然也会随之烟消云散,但谁又能猜疑到陈楚横空出世,宛若一匹黑马,强行践踏了包括园中在内的所有名门望族共事,打乱了他们的步数来上一次彻头彻尾的大清洗。 封印的法子并不可取,主要是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的灵石可以勾践法阵,更何况你们这些名门大派自然有足够的实力,稳保无忧,但我们王家以及中州的四大家族都受到了很严重的创伤险。 再都没能缓过劲来落实,再继续封印墓碑,只怕整个家族都要彻底崩盘了,别看现在大战过后的修真界是衣服病入膏肓的模样,但他们的实力其实并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