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安哲有些怀疑,不管是平民,还是权贵,会下厨的男人可不多。 “我只是在顾家挂了个名而已。”对上安哲,他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安哲扬了一下眉,不再坚持,单凭他资料里的那几个不详,便知又是一个深受胡乱关系茶毒的血脉。见他动作熟练,干净利落,安哲也不再去留意,时辰不早了,该做饭了。 别问她为何现在弄明白了时辰,因为她肚子饿了。两人合作,一顿午饭花费的时间并不长,相对而坐,开始享用。 “这鱼你也不吃吗?”同她一起吃饭,食不言寝不语那是什么。 “麻烦。”前世同老流氓抢食,被鱼卡过一次,从那以后为避免那种危险的发生,除了无鳞鱼外,吃上那么一点,便都禁了,而今生,算了,不吃也罢。 顾浩然一时间没太明白她说的麻烦是什么,细想了一下才想透个中原由,不由失笑,夹起一块鱼肉到自己盘中,细细得将鱼刺挑尽,再放到了安哲的碗中。 安哲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抬头,没有说话,盯着那块已无‘武器’的鱼肉看了一会,才缓缓伸筷放入了口中。 顾浩然有此紧张得观察,见并没有象上次那样的不良反应,不由喜上眉梢,更加勤奋为她再挑了一块。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安折盯着碗里又多出来的食物,声音冷得刺骨。 “因为你是阿哲。”顾浩然没有被那冷得掉渣的声音吓到,放下筷子抬起头,平静得看向对面的人儿。因为你是阿哲,我在这世上唯一的阳光,唯一的喜爱,唯一留恋的一抹温暖。 安哲听到回答,猛得抬起头,与他对视,她想象过他的各种答案,唯一没有这个。他看自己的目光是平静的,平静得让她不得不承认他没有撒慌。 “呵。”一丝自嘲的笑声溢出。 “你了解阿哲吗?”自嘲后是犀利的提问。 “没完全了解,或者说,正在了解中。”顾浩然不得不承认,他对她的了解还处在片面中,可这已有的一些,对于他来说就足够了。 “不要对阿哲这么好,阿哲实际上不是一个好人。”就知是这样。他对自己坦诚,自己也不用藏着掖着。 “我也不是好人。”好人这种词的定义,永远都没有一个固定的概念与尺度。“只要是阿哲,不管好坏,不管对与错,只要是他,我便会选择他,对他一直好下去。” 话都到这份上了,不说清楚,误会了,以后会很麻烦,更何况,这本就是他现在所想的。 “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吗?”安哲心底一阵颤动,她不想承认她被打动了,冷冷得再次追问。 “可不可信,没关系,日子还长,阿哲会看到的。”只要能留在她身边,等待不是什么难熬的事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