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牢里曾关押过一个太医院的掌首。” 这同安哲打听到的一样,十年前,八齿叶确实落在一位姓曹的太医手里,而那人临死前也确实坐到了太医院院首的位置。这人死在天牢,而最后见他的人成谜。 家中收藏的草药明面上是没有的,可私下的想必是用来交换了什么。她笃定刘跛子知道的原因还有一个,那便是从那以后,刘跛子便再也没出过天牢,且他唯一的亲人也不见了踪影。 “死之前,将他的私藏都交给了一个人,换取了一条血脉的存活。”刘跛子的话证实了安哲的猜测。 “是谁?”顾浩然冷喝。 “不能说,不能说。”刘跛子似受到了惊吓,摇着头,将自己缩成一团,喃喃低语。 “这是你儿子的吧。”安哲早有准备,将一个物件丢了过去。 刘跛子接住,仔细得瞧了起来。“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明显他刚才的害怕是装出来的。 “自然是他给我的。”安哲的话,很具有说服力。 “不,不可能,十年前你才多大。”这是他儿子的东西,为了这唯一的血脉,他才没有出过天牢。可答应保他的人,正是他守的这个秘密。 “你怎么认定这是十年前就到我手里的东西?”安哲哧笑。 刘跛子摩擦着那个物件,没有马上答话。“他不在了,是吗?”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他不停得告诉自己,一切坚守都是值得的,而此刻这个诺言像气泡一样,不用太给力就已经破了。 “呵,呵。”刘跛子精神状态面临崩溃。 “你明知道会是这样不是吗?”安哲在加稻草。“是你太贪生怕死,还是太相信那人会守承诺?”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刘跛子被压塌了。“不是的,我没怕死,我是想护他来着。” 安哲同顾浩然一起皱眉,都说护犊是本性,可在生死面前,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选择,看着有些疯魔的那一坨,很是恶心。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很多时候很多人,在不能接受事实时,都会选择一个可以骗过自己的理由去解释,而刘跛子的选择便是不相信。 安哲递给顾浩然一个小药包,另一只手挥了挥,致幻的药物便飘散在空中。此时刘跛子精神的防备是最薄弱的时候,引导一下更好得到答案。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安哲的声音压了下去,似一个痛苦的少年在质问,清醒的顾浩然扬了一下眉,她会的东西可真是不少。 “孩子,孩子,爹是疼你的呀!”刘跛子的心理建设本就以为是假的,听到与自家孩子相似的声音,便开始慌忙解释。 “疼我?是让我去做下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