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来人,安哲有点心虚,随即又觉得自己没错,扬起脸问他。“来了多久,听了多久。”至于他为什么出现在这,她归咎于他去了穆府没找到她,寻了过来。 “没多少,刚才夜郡王最后一句落在了耳里。”这是实话,在门他真的只听到这么多,大步走向她,将手轻放到她腰上,忽略她轻微的挣扎,看向那个脸色惨白的男人,不带任何打击的说到。 “我很高兴,能与郡王这样出色的人,一起看中我身边的女子。”是实话,也是刀子话。 “安安跟我说过,郡王是品性高洁之人,与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我想如果没有我,她也是会拒绝你的。” 夜贤启强撑着去看安哲,刚才她的目光已说明了一切,而此时也更加坚定,垂下眼苦笑。 “而现实是,我与安安确实是两情相悦,而且都非对方不可。”秦俦没有炫耀的意思,只是平诉事实,只是这事实很残忍。 “郡王,你是一个好人,却不适合我,希望你以后会找到与你志同道合的人吧。”安哲轻轻得开口,对于旁的人,她可以不管不问不顾,可对这样的人,她真的不想去伤害。 “好。”得她一个夸赞足矣,夜贤启忍下心中的痛,展现出了男人该有的洒脱。 安哲没听出什么,反倒是秦俦深深得看了他一眼,这一声好,包含了太多的东西,他能理解,也能同情,却不会讽刺与施舍。 “这是你画的安安?”秦俦仍惦记刚才他们谈论的画卷,还真别说,很不错。虽显不出来真实的她十分之一,可在当代已算是传神了,只可惜没有安安说那种相机。 “是,送于秦爷吧。”夜贤启知这两幅是带不走了,不如送个顺水人情,将画卷好,递于他,一语双关说了一句话。“你会珍藏好她,对吗?” “爱惜她会超过我的生命。”这是男人间的托付与承诺。 两个出色的男人分开,一同看向安哲,同时展开一抹浅笑,一个温暖如阳,一个俊秀飘逸。 安哲走向属于自己的那抹阳光,俊秀飘逸的,她怕握不住,那种人不能在她的世界里存活,同样他的世界也会令她缺氧。 夜贤启保持笑意不变,只有自己知道心已疼得麻木,都说开了,便没什么好逗留的,三人一起从雅间出来,不期而遇得遇到了三皇子等人。 夜贤尧的目光首先落到了秦俦身上,这人对他用个最大,而后便是安哲,以他与秦帮秦爷,还有穆庄的关系来看,都是个很好的纽带,最后才转向自己的堂弟,对他的印象仍是那个不温不火,胸无大志的书呆子模样。 却不知这是他夺位的最大劲敌,见这三人走在了一块,不由还是皱了一下眉,曾听母妃说过这恭亲王府不简单,莫非……看了一眼夜贤启,这念头又立马打断了,只能说恭王爷做的一切,隐藏得太好,自己的儿子也护得太好了,让人起不了一丝怀疑。 “秦爷。”“安少爷。”“启弟。”一一打过招呼,到夜贤启这也收起了高高在上的嘴脸。 “三皇子。”三人一致得回了礼,错开身形,各自散开。 回了穆府,安哲便被抱进了房,一顿猛亲都没能消去秦俦心中的火气。“不解释一下吗?”摸着那自己吮红的双唇,痞痞得质问。 “解释什么?”打掉他的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