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方才溅了些水到我脸上,这次溅得更多。” 尤薄殇欲缝住她的嘴,令她这张嘴不得开口。“住嘴!呃啊……你!呜哼……嗯啊!啊……” 燕灵坏得很,趁其不备,冲锋陷阵。尤薄殇花穴倏地痉挛,蜷起白嫩的脚趾,卧倒在床榻上,历经波绵长的热潮后,合上了双目。 久久不见动静,燕灵俯身倾听,原是睡去了。 她翼翼小心下了床榻,避免撞到尤薄殇,又抓起被衾欲给她盖上,搬动间不经意撞到床板,好在及时支住了双臂,撑到尤薄殇身上,冷香与她的鼻息交融,那姣容相隔不过几寸。 她的手放在眼睛上,那条腰带有些松了,她又绑紧了些。 “唉,若我能被你喜欢,该多好,当牛做马,不叫你流半滴泪,你吃肉我啃骨头,你说一我不说二,不骗你,宠你,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她絮絮叨叨发出冗长的心声,却只能说给自己听。 惊心动魄的遭遇,突如其来的情窦初开,都发生在这个夜晚,令燕灵有些乏了,念着念着就睡了过去。 在梦里,伊人只为她素手抚琴,洗尽铅华不着妆。 “起来。” 燕灵在冷厉呼唤下睁开双目,眼前一片黑暗。原本脑袋仍有些迷迷糊糊,却被脖间抵着的利剑?惊醒,剑与肌肤相触之处,寒气渗入到骨子里。 “我要杀了你。” 尤薄殇绛唇轻启,声音因做得太久变得嘶哑。她只披着透明外衫,及腰乌发随意挽起,窗外月霜倾泻,泼在她雪白的酮体上,惊艳得出尘脱俗、冠绝当代。 可惜,这些燕灵瞧不见,更无福消受。 燕灵下跪道:“我虽非男儿身,可我也会负责,现下我家当不多,可将我堆着的古玩卖一卖,多少都能买……” “你辱我清白也罢,竟拿钱侮辱我!”尤薄殇长剑一挥,“受死吧!” 霎时冷冽剑风直逼胸膛,燕灵吓得握紧拳头,却咬紧牙关不躲不闪,任凭剑光闪过。 尤薄殇质问道:“为何不躲?”剑尖抵在她的心口,就差分毫。 燕灵哑声道:“若中你一剑,能让你消气,那便是值得的。” 对面没有回应,良久传来道冷哼。 “莫再让我遇见你,否则我定会杀了你。” 风略过燕灵的衣袍,冷香飘然而去,再睁眼时腰带已然落地,帘栊挥起,门窗大开,房间只余她一人,氤氲缱绻,皆如场梦。 此时,她余光瞥见床榻上躺着条红线珠链,还串着颗铃铛,像是孩童做的,做工极为粗糙,与伊人的气质全然不符。 燕灵拾起珠链,将其收进袖口,珍惜道:“若有机会再见,定将此物归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