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一个帅气的转身,踩着单板嗖的就滑向了段誉那边。 检查什么装备? 骆其清听得不明不白,只能疑惑地看了看身上的护具,没发现异常之后又低下头。 ......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脚下雪板方向好像跟别人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他刚刚都是这么练习的? 丢脸丢大发了。 历经半个多小时,骆其清终于逐渐找回了登坡和刹车的诀窍,决定开始第一次尝试滑行。 这块区域坡度不大,对新手很友好。 奈何在他前面练习的人太多,没有一条空道给他施展,于是他又只好往中间挪了点。 没有了防护栏支撑,骆其清很谨慎,生怕稍不注意就会滑倒。 起初滑的很顺利,离开人最密集的地方后,他才惊奇地发现四周风景有多壮观。 两排苍松挺拔而立,纯白色的雪地望不见尽头,再向远处看,群山连绵不绝。 眼看着提示牌上写着即将进入中级道,照理说骆其清应该在这里就停止返回,但他想到这里没有危险的山谷与石块,索性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放开来滑。 就随便滑吧,滑到哪都行,反正就算是摔了也只会摔进雪堆里,总归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很久都没再有过这种随心所欲放纵的时候。有风从他脸颊旁边划过,冰凉的,所有声音都渐渐被甩在耳后,整个空间中好像只剩下他自己。 是惬意、轻松、无拘无束的感觉。 是自由。 他忽然能理解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滑雪。这和开赛车很类似,在自我掌控的高速滑行之下,肾上腺素飙升,多巴胺分泌,都可以令人感觉身心变得愉悦。 处在这种极度放空的状态下,他忽然想到,好像自从进了滑雪场之后就没见到过周棘。 周棘应该跟唐明海他们一样在陡坡那边吧? 这么想来,他们在上大学那会都没有一起来过滑雪场。 那这次...算不算是共同经历又增加了一项? 眼看着坡度越来越陡,骆其清逐渐意识到自己差不多该停下返回时,这才注意离他不远处有个人影。 那人身上的白色外衣和雪地颜色实在是太过接近,所以他刚刚根本没有注意。 等等。 这气质、这身形、这闪亮的头盔。 等再靠近一些,骆其清认出了冲锋衣上印着的承阳logo。 这不是周棘还能是谁?! 不对现在的重点是管那人是谁吗! 他感受到自己逐渐失控的速度,快要刹不住撞上去了! “靠!” 快停下来啊喂!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