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却已经被拿来跟他们北极星比较。 未免也太可笑了。 “我就是提醒你。”教练说。 格林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就迈开步子朝前走,独自走在队伍的前方。 身为一个赛车手,他从来都是眼高于顶。 在赛道上待了这么多年,他见识过无数来自世界各地的顶尖车手,可依然没几个能入得了他眼,更别提对他有威胁。 出了教堂,格林走到阳光之下,正午炫目的光晕让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忽然想起六年前那个凑巧赢了自己的家伙。 但事情已经过去太久,况且那人早就已经在赛车领域中消失了。 所以现在—— 格林低低发出嗤笑的气音,然后再次走进耀眼的阳光中。 只要他想赢,就绝对不会输。 - 练习赛前夜。 作为比利时第三大城市,号称“欧洲的心脏”的列日,在夜幕垂下时候,白日的欢脱与喧闹便会逐渐敛去,古朴的气息愈发浓厚。 鸟群停落在旧世纪建筑的尖顶之上,俯瞰往来的人群。 骆其清这会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想耍帅,总之是给自己添了顶棒球帽,帽檐将他额前的头发压下来,几乎快遮过眼睛。 他站在布埃伦山步道的底下,两只手揣在兜里,松松垮垮地斜靠在墙上,漫无目的地欣赏周围城市夜景。 偶尔还会引来过路人的目光。 但幸好他那张半遮半露的脸实在太过出挑,而且穿着也不寒碜,不然准会有人把他当成正在物色目标的街头小贼。 在骆其清右边的是比利时第二大台阶,这里不仅是个热门旅游打卡地,还莫名成了考验体力的试炼场。 凉风挤进狭窄的巷道,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骆其清打了个喷嚏,再抬眼时刚好看见前面走过了几个人,看着像一家三口。 站在中间的金发小女孩穿着羽绒大衣,蹦蹦跳跳地走,露出了点里面的绒裙。她牵着左右两边父母的手往前,看样子是准备登台阶。 骆其清不自觉也跟着看过去。 只见那小女孩一开始步伐轻快,一步甚至要跨两级,然后再得意地冲身后父母炫耀。 可她走到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时候似乎就累了。 小女孩停下脚步,朝走在后面的父亲伸出手,父亲就上前把她抱起来,另只手重新牵起身旁的母亲,一家三口再继续前行。 后面的视野被野蛮生长横出来的枝叶挡住,看不见了。 骆其清愣了一下,恍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看得入神,有些局促地回过头。 而这时恰逢教堂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