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的,何况望月楼的东西的确挺好,贺家爸妈也没反对,贺星楼带着他们一路到了顶层,然后就进了专属的包厢。 结果一进去,贺爸爸和贺妈妈才发现不对劲,这屋子里居然有两个穿着便装的男人等着,贺星楼把门关了拿出了个u盘,才说,“爸妈,我最近老让你们带保镖,你们一直想问,我也没说。我把要说的事儿,都放在在这里面了,你们回去慢慢看,事情已经发生了,放宽心。这两个人是我安排好的,他们会带你们从后门走,我要做个局,瓮中捉鳖。” 贺爸爸和贺妈妈一听到放宽心,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他们经历过风雨的人,知道贺星楼不说,就是不方便说,也没深入,而是问,“你有危险吗?” 贺星楼只觉得心里悲哀,失去了哥哥他爸妈虽然没有明面上悲伤过,可从平时相处的字里行间能看出来,他们有多伤心和害怕。 所以,贺家原先在富豪榜年年第一,从哥哥去世后,他们就完全退下来了。 所以,贺爸爸和贺妈妈才开始变得和蔼起来,甚至不停说教贺星楼不要太上进。 所以,他们遇见事儿第一反应不是自己安危,是怕贺星楼有安危。 贺星楼只觉得心里绞痛,可又无法在这里明说,只能忍了下来,他笑着说,“没事,我就是幕后指挥,让你们离开,也是给你们找了替身,没有安全问题的。” “这个时间,可能会很短,两三天,也可能长一点,个把月,你们好好休息,别乱跑,我给你们准备了加密的通讯器,每天会给你们报告进展的,放心了。” 他还说了一句,“我身边有最厉害的人,没问题的。” 最厉害的人,贺家爸妈顺便想到了一个人,顿时完全放心下来,他们又叮嘱一句,“一切以安全为重。”这才跟着那两个工作人员,从包厢的后门离开了。 贺星楼坐在里面等了几分钟,很快,从包厢里又出来了两位老人和一位“孩子”。两个老人都是他找来的专门的替身——身手都是很厉害的人,他还请了特别厉害的化妆师,看起来跟他爸妈有八分像。 至于那个孩子,其实是个跟贺爱聪有点像的成人,是位很厉害的杂技演员,需要一大笔钱,贺星楼允诺了他的安全和足够的钱,把人请了来。 见了面他也没磕巴,直接就跟见了真人一样,叫了一声,“爸妈,吃饭吧,爱聪也坐下了。” 一家人就跟平时一样,好好的吃了顿饭。 等着吃完饭,他们就照常开车回了家。 第二天,贺星楼就去了派出所报案,说是怀疑吴鑫恒跟他哥哥的死亡有关系,希望查一下吴鑫恒。 可这种报案,简直就是无厘头,第一次肯定被拒绝了,因为当年贺月升是结案的,他又没有新的证据,自然不会随意立案。 贺星楼没有气馁,第三天,他又去报案,认为当年学校里的社团组织“景”存在问题,吴鑫恒可能是为隐藏的杀人凶手,他还提交了“景”社团这些年自杀的人的数据,这个异常的数据显然让派出所重视了,这次,他们接收了这个证据。 贺星楼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逼迫着吴鑫恒,让吴鑫恒逼迫着张京爱动手。 他对吴鑫恒的性格研究的透透的,这个人小心眼,记仇,对自己的本事有着无比的自信心,但同时,他胆儿很小。 不知道是被他妈的去世吓到了,还是天性如此,他喜欢躲在幕后干坏事,什么事都不自己出头,教唆别人去做,去犯法。 而贺星楼这种报案,显然是将他扯出了安全区域,即便他的本事可以让他顺利脱险——毕竟景的事情当年都没查出什么,这些年这些人自杀,虽然很可疑,但他脱罪很简单。 但他会厌恶这种曝光感的。 果不其然,上午贺星楼去警察局报了案,下午到了五点,贺爸爸和贺爱聪就还没回来。 贺妈妈和普通的老人一样,不停地开始给贺爸爸打电话,但所有的电话都没人接,手机仿佛被遗忘了在了没人的地方,没有人听见。 倒是吴鑫恒,从派出所里一出来就乐了,冲着光头说,“我还以为他有多大的本事呢,也就是投胎投的好,他和他哥一样,都是白痴。几十年前的东西,还想靠这个让我坐牢,他做梦吧。” 光头就笑了,“他肯定不如您厉害啊,他那是继承的,发扬的也不怎么样,你看贺家一年不如一年,福布福上都看不到名字了。您这可是自己奋斗的,能力差远了。就算他爸爸也不成,听说他家祖上有关系的,都是有人帮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