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禾筝年轻,连耳朵部位的皮肤手感都是上佳的,借着她睡着,季平舟一直捏着。 像是捏小时候在商店里买到的棉花糖。 很有弹性,却又甜软。 窗外的月色和车海光芒落在季平舟一侧脸颊,忽明忽暗,一场席喝下来,他也有些疲惫犯困,可却忍着没睡。 抱着禾筝没撒手,一会儿摸她的头发,一会儿又捏她的耳垂。 裴简在车镜里看到季平舟的样子。 觉得他有点儿——变态。 当然,这只是存在于白日与夜晚交界之中的一种瘾。 天亮了,他还是君子。 而禾筝对于他来说,只是不听话的宠物,前段时间跑丢了一阵子,他如果想要,还是有各种方式,让她像现在这样,安安稳稳地窝在他怀里。 察觉了季平舟的愉悦,裴简刻意将车多绕了两圈,车程比导航上的时间多出半个多钟头。 最后一圈,快到方家时,禾筝缓慢醒来。 落入视线的便是车前的时间表,以及季平舟领带一角,她陡然清醒,一抻手将他推开,怒目而瞪。 “怎么还没到我家?” 季平舟低头整理领带,“你问小简,又不是我开的车。” 裴简脑后立刻凉凉的。 好处都是季平舟的,他却被推出来做替罪羔羊,“我……我开错路了,这就到了。” 禾筝知道是谁的意思,眉眼带冷,“你闭着眼开的?” 小路的路灯光亮暗了好几个度,季平舟往前倾了下,领带跟着飘摇,那寸布料的颜色也暗了下来,他寡淡的眼角扬了扬,溢出轻笑,转脸质问:“怎么说小简也是我表弟,你不能这么跟他说话吧?” “那他也应该怪你这个做表哥总坑他。” 季平舟眼神调笑,那眼神让禾筝头皮发麻,好像自己被他剥光了,放在光束下,目光一寸寸过了皮肤,连心脏器官的位置他都能看到。 可他并没有那么多想法。 他只是觉得,禾筝骂起人来,就是有南方人的嗔和娇,一点不觉得恶毒。 禾筝被看得不舒服,转过头去,还坐远了些。 车到了方家门口,裴简才敢提心吊胆地说了句:“方小姐,到了。” 方家门外停着几辆车。 大概是经常来打牌的几位婶婶家的司机来接人,方夫人就在门外送人,禾筝一下子有些紧张,紧张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往裴简手里塞去,慌不择言,语调也冰冷了,“就当拼车了。” 看她,连坐个车都要分的清清楚楚。 季平舟的好心情瞬间被浇了盆冷水,摁住她的手,“我专程送你的,怎么能算拼车?” 他们这段婚姻算来算去,也基本算是拼来的了。 方夫人似乎顺着车灯看了过来。 禾筝心乱如麻,下意识挥开了季平舟的手,言语同样认真,“我不需要你送。” 缭绕的远光灯里。 他们一同看到下了车的禾筝慢步走向方夫人身边,那股子灵气和傲劲一下就没了。 方夫人意味深长地看她,使了使眼色,让她进去。 继而。 目光落在了季平舟的车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