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你,你看出来了吧,这女人是在算计我?” “她算计你不是很正常?” “怎么正常了?”郑琅捏着手机,车直线往家里开去,夜色朦胧,回忆里的片段皆是在酒店的种种,这次可不是他招惹的姜臻,是她暗示他去房间的,“我可没亏待过她,她想让我给她陪葬?” 千钧一发之际,是胆战心惊的。 孙家也不是好欺负的,知道他敢在寿宴上偷偷带着人家的新婚妻子去开房,他也完蛋一半了。 “你为了自己快活,把人给卖了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丝巾系好。 一角的影子印在墙壁上,有很好看的弧度。 这么些天来,季平舟头一次有了心满意足之感,也没耐心跟郑琅说话了,“你们的事,自己解决,你告诉姜臻,她再打主意到禾筝身上,有她的。” 这话郑琅听了来兴趣,“噢——你们不是在里面玩儿吗?跟她有什么关系?” “禾筝跟她不一样,让她别把她那一套乱用。” “都是女人,哪儿不一样了?”他看着红灯发笑,夜里没车,他直直冲了过去,从不遵守生存法则,“你跟我说说。” 季平舟没好气的:“滚蛋。” 在夜里兜了会儿风,郑琅郁结的心情好些,感慨一声,“反正要我说,女人没一个好玩意儿,寡廉鲜耻,贪得无厌,你也长个心眼儿吧。” “管好你自己。” 手机扔到了边上,眼不见为净。 被郑琅一通电话搅得乱了,再看那根丝巾,只觉得愚蠢,他要什么没有,何必留着一个女人的东西。 还是别的男人送她的。 姜臻的事搅进去了,便很难干净脱身。 事过去了好几天,禾筝都快要忘记,却在某天从授课班离开时看见姜臻的车。 做了富太太。 跟做明星那会儿就是高了许多,连车也昂贵了不少,精致到一块牌照都是有价格的。 姜臻按了下喇叭,降下车窗。 宽大的墨镜架在脸上,半张脸都隐在下面,她扬起红唇轻笑,“禾筝,上车,我有话跟你说。” 透过朦胧的墨色,她能看到禾筝怀疑的神色。 那种不信任。 是她们自认识以来的第一次。 “放心,这次没别的。” 禾筝不是会白白让人算计的,她拉开车门,坐进去,皮肤被晒的发红,却是天然的反应,绯红在她脸上一点也不艳,刚刚好。 “有什么事,你尽快说。” 果然。 这态度是冷漠了许多。 “你是不是怪我那天让你上去……” 车厢内的冷气逐渐发酵,禾筝的脸也一样冷,“不然我应该谢谢你的计划里给我留了一个位置?姜臻,我们好像没有这么熟吧?” 茶色的车窗玻璃恰到好处的削减了烈阳。 让姜臻巴掌大的笑脸落在暗影里,表情模糊,“我承认那天让你去是有私心的。” “你的计划无非就是让我跟你先生一起捉到你偷人,而那个人恰好是郑琅,”禾筝眼神清明,“那种状况下,郑琅知道自己被设计了,也不会保你,你先生更也会因为被戴了绿帽子而恼羞成怒,但如果有我在性质就不一样了,对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