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语调惊喜的昂高了,“舟哥。” 他们早就在梁铭琛的局上见过面。 可对女人,季平舟一向是名字和脸匹配不上的,眼前这个有点印象,但也只是淡淡颔首,未有只字片语。 方陆北被这突如其来的偶遇气的不轻。 忽然就抽出了手,拽着女人的手腕拖下了椅子,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季平舟一句,“我先走了,你别乱说。” 前一秒他还我家乔儿。 下一秒,就已经能为别的女人瞒着乔儿了。 季平舟却没打算多事,他还有许多事没解决,那个日期始终刻在心头,抹不去,正要再灌口酒精,半仰起了面,却忽然对上从楼上下来的一行人,走在中间的,有个熟悉面孔。 - 这个季节的晚风太过燥热。 在风里站不了一会儿就会浑身冒汗,四肢无力,所以方陆北把谈判的地方定在了车里,他直接将女人推到车里,没有任何怜惜。 跌进车里时高跟鞋在地上歪了下,脚踝狠狠扭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丝疼痛,方陆北便坐了进来,摔上车门,气到面庞燃烧起一场大火。 “你有病?” 他就不是什么斯文的人。 一开口没骂脏话就是好的了,“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不找你你就别出现?” “这是碰巧遇到了。” “我叫你过来了?” 他不会怜香惜玉,更何况是对待一个还没什么感情的女人,仅仅是有兴趣,还不至于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在他的底线上做事。 他记得认识她就是在梁铭琛的局上。 后来被塞名片,上面写着江珍珠,名字太好记,才让他留意了一眼。 要不是乔儿集训。 这事可能也就这样了,可偏偏在乔儿不在的时间里,她又跑出来蹦跶,他也是一时鬼迷心窍,竟然跟她维持了下去,还被乔儿知道。 江珍珠伸手揉着脚腕,长发散落在身前,在不同的光源下散发了不一样的颜色。 脸庞也是。 因为疼,眸子里多了点渴求的神色。 “舟哥我认识的……应该没什么关系。” 方陆北恨得牙痒痒,可见她这样识趣,没跟自己吵,那份气便熄火了一半,“那也不行,不听我的以后就别见了。” “不。”江珍珠摇摇头,她唯一的资本就是面庞和身体对于方陆北来说还算是新鲜,指甲涂着红色,搭上了他的西装裤,慢慢上移过去,红与黑,反差刺眼,“我保证过不会出现在她面前,就一定不会。” “识相就行。” 这算是默认这种关系了。 答应的一瞬间方陆北也对自己有所不齿,可终究是新鲜感和兴趣能占据道德,他由着江珍珠的手乱移。 相比起来。 她更符合他的条件。 听话,花样多,懂事,脸也是他最喜欢的那一款,但也仅限于此了。 再无其他。 手攀爬到了其他地方,方陆北理智这才回笼,还是推开了,“我送你回去。” 车厢昏暗,女人的瞳孔极快的涣散下去,“没关系的,我可以在这里。” “不需要。” 他在说假话,也是在给自己留底线。 可眼前这个女人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你家里那个需要措施,我不用的,我就是喜欢你,所以怎么样都行。” 方陆北嗤笑,“干什么?想怀上我的种登堂入室?” “……不是的。” “没可能,真有了,也只有死路一条。”M.DXSZXEdU.COm